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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过一条河,穿过一片荆棘地,再翻过一座山头,终于到秦爹墓前。
秦安把背篓放下,先跪下磕三个头,沉默着把方圆两丈内的杂草都清了,和云荷一起,把贡品摆出来。
他面上瞧不出情绪,但云荷知道他心里难受,她默默握住他的手,他立刻回握住她,并朝她笑笑。
秦安倒了茶酒,又拉过云荷,让她靠近他些,笑着看向前方隆起的山包,“爹,秦安来看你了,这是我媳妇,云荷,我们还有一个月就成婚了……”
云荷一直觉得秦安沉稳寡言,没想到他对着秦爹的墓絮絮叨叨好久,那样子就像在外打拼的孩儿,归家后第一时间跟家人分享外头风景。
临走前,秦安对着墓三跪九叩,云荷也跟着磕了三个头。
下山的路比上山要好走得多,但似乎不是来时路,云荷扯了扯秦安的袖子,问他:“我们从哪儿回去?”
“我们下到那里。”
秦安指了指山脚一条羊肠小道,“从这条路走出去,翻到对面山的后背就能上官道,走官道要快些。”
云荷看着眼前数不清的山峰,叹了口气,“要是不小心误入这里,怕是难走出去吧。”
秦安回头朝她笑笑,“可能,毕竟这里比温县山多了。”
“那你之前住的那个村子在哪里?”
云荷可不希望碰上他们。
秦安眯眼,往山脚扫视一圈,手指指向右边,“那边。”
云荷顺着他的手指望去,还好,和他们回去的路相反,她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下山时沾了很多鬼针草,于是两人站在小道上低头拔小刺球。
“秦安?”
后面传来一道不确定的声音,秦安顿住,看向来人。
“秦安,真的是你啊。”
来人背着背篓,疾步冲上前,一个跃起便抱住秦安,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秦安一时不察,被他撞得后退两步,不过并不恼,反而笑着把他扯下来,“林江,你怎么在这里?”
秦安跟着秦爹住的那个村子叫旺田村,林江是秦安在旺田村为数不多的玩伴,秦安被赶出村子时,他还跪下帮求情来着,秦安一直记得这份情谊,乍一看到他,秦安也很开心。
林江耸动肩膀,身后的背篓也跟着动了动,“家里没存粮了,我来挖点野菜,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还好。”
说完,秦安揽过云荷,道:“这是我媳妇,云荷,五月初四大婚,你要是有空就来喝一杯,无需带礼。”
“你有媳妇了?恭喜恭喜。”
林江又对着云荷打招呼,“嫂子好,我叫林江。”
几人一顿寒暄,林江忽而问道:“韦长富前几年生意做大了,也去了温县,你有遇到他吗?”
提起这个人,秦安瞬间来气,声音发沉:“何止遇到,他还被我送进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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