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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低低笑了起来,她每次都这样,有点情绪就想掐他,对他半点杀伤力都无,还把她自己的手掐疼了,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谁让你说我是老头的,哼。”
云荷十分怕痒,吃了一次教训倒不敢再惹他了,老老实实跟人回家。
他们到家时云颂言已经回来了,他正坐在灶口打算生火煮饭,看见俩人回来,他在窗口喊了一声,“姐姐姐夫,你们回来了。”
云荷笑道,“嗯,我们去外头走了一趟,你出来吧,我和你姐夫煮。”
秦安的心莫名悸动一下,总觉得姐夫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格外好听。
吃过晚饭,云颂言就去温习书本了,他说,“白日玩就够了,再过一个月便考试,我得一次过。”
他这样说,云荷也不好再劝他。
倒是秦安,看她精神头正好,在往炕里加了几根柴后站起身,边走边脱衣服,眼睛一眨不眨,像盯猎物一样盯着她,眸色深如墨。
云荷正背对他拆发髻,那朵梅花被她放在簪子旁,戴了半日也未凋谢。
后背蓦然贴上一具梆硬的胸膛,云荷瞪得眼睛都直了,咬着唇,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放缓。
“云荷……媳妇……”
他的手不老实,大手轻而易举包住她纤细的脚踝,慢慢把人往前拖。
她呜咽着,胸膛激烈起伏,香肩半露,目光不小心对视上,云荷只觉得对面男人像狼,而自己像他势在必得的猎物,逃不掉。
不知何时,外头竟刮起了风,狂风怒号,掩盖了屋里突然发出的一声颤叫。
外面冷的发抖,里面热的流汗。
半夜,秦安放开怀里人,他气息微乱,后背布满一道道不规则的划痕,但他丝毫不觉得痛,甚至隐隐觉得刺激,他往炕里重新加了些柴,屋里又暖起来。
上炕,把媳妇抱起来。
云荷浑身无力,眼皮都快睁不开,恍惚间,她好像又听到秦安在叫她,墙上人影晃动……
……
第二日的早饭是秦安做的,他敲响云颂言的房门,把人喊出来。
云颂言一打开门便看见早饭出现在他面前,顺着托盘看去,是姐夫,“嗯?姐夫你怎么给我送饭来了,我刚想去厨房弄吃的。”
“拿着吧。”
秦安道,“昨晚又刮起了风,我没让你姐姐起床,你考试在即,时间紧张,能省时一点是一点,厨房到你房里也没几步路,不碍事。”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有那么一点心虚的,不过他冷面惯了,加上语气无异,云颂言没看出来。
“好的,谢谢姐夫。”
云颂言接过早饭,心里发誓一定要考好这次试,不能让大家失望。
其实不是秦安不让云何起来,而是云荷真的起不来,昨晚折腾到四更天,她嗓子都喊哑了,他醒来时没敢喊她。
推开房门,空气里依稀残留些许昨晚旖旎的氛围,秦安蹲在炕边,双手交叠,下巴抵在手背,就这么看着自己媳妇。
巳时末,云荷蓦地皱了皱眉头,嘴里哼哼唧唧,气音勾人,秦安看她艰难睁开双眼,眼里净是迷茫,她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伤到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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