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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烧得很暖烘烘的,云荷躺在上面,只觉得全身心都舒畅,这几个月在外的惶恐和不安消失得一干二净。
半夜,外头狂风怒号,鹅毛般的大雪拼命倾倒在大地上。
秦安在睡梦中感觉摸到了一身柔软但滚烫的肌肤,他皱了皱眉,往旁边挪挪,远离火源。
可下一刻,他猛地张开双眼,刚睡醒还混沌的思绪也在一瞬间变得清明,抬眼看去,身边人把自己裹成蝉蛹,只露出个头,但脸颊很红,红的不正常,他手掌探上去,烫手的很。
“云荷——云荷——”
他轻拍她的脸,叫了她两声,她挣扎着,只能睁开只有尾指大小的眼缝,嘴里喃喃喊着什么,他低头凑过去,只听见她那细若蚊呐的“好冷、好冷”
。
云荷在路上压着的不适全反噬出来了,整个人烧得滚烫。
秦安没有任何迟疑地翻身下炕,从箱柜里翻出她的厚衣服和两床被子,“媳妇,我给你穿衣服,穿衣服就不冷了。”
云荷靠在他怀里,难受到哭出声,一边流泪一边喊冷,声音飘飘然,一听就虚,听得秦安心都要碎了,“不冷了不冷了,马上就暖了……”
穿好衣服,秦安用被子裹着她,单手把人抱起来,另一只手扯着被子,铺好,再把人放下,又在上面盖一层被子,额头抵着她额头,“还冷吗?”
听她还说冷,秦安果断抓起炕边的衣服,边走边往身上套,他把云颂言叫起来,“你姐姐发烧了,我去找大夫,你看着她。”
姐姐发烧了!
云颂言立刻弹坐起来,抓起衣服就跑出门,外面的寒风一下子吹走了困意,他冷得连打三个喷嚏,忙钻进房里。
“姐姐、姐姐……”
他试着叫了两声云荷,云荷喉头干涸到发疼,应不出声,云颂言摸了摸底下的炕,热,但不够热,他去加了几根柴,顺便烧壶水,晾温了喂姐姐喝。
他一手托着云荷的头,一手将杯子抵到她嘴边,“姐姐,你张嘴喝点水……慢点……”
云荷喝的急,不小心呛到食管,又低声咳嗽起来,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咳得疼。
云颂言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他想用冷巾子帮姐姐降温,可手碰到冷水那一刻他陡然清醒,大冬天的用冷水降温,还是在姐姐喊冷的情况下……他这脑子是什么想的。
他连忙倒掉冷水,把自己双手搓热后再探上姐姐额头,还是很烫,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给炕加火,再给姐姐喂水。
一刻钟后,秦安带着大夫匆匆赶回,这是住在城外的一个大夫,医术颇有名,路程又近,便请他过来。
大夫一看床上的人烧得满脸通红,吓得箱子都快拿不稳了,“哎哟,我的老天爷,怎么烧成这样?”
他先探探云荷额头,又摸摸她的脖子,最后给她把脉,“……不是什么大病,累着了,好好休息几天就行……”
他从药箱里捡了几味药出来,“这些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给她喝,今晚再出一身汗,明天便好了,往后两天,她可能会全身酸痛,身子松软无力,尽量让她卧床休息……”
云颂言接了药便去厨房熬煮,秦安在后边听大夫嘱托。
忙活了半个时辰,终于把药熬出来,她嫌苦,还不肯喝,秦安哄她好久,跟她讲了很多话,她还是摇头,上下唇瓣闭得紧紧的,没办法,他只能狠心捏住她脸颊两侧,迫使她把嘴巴张开,再让云颂言把药灌进去。
她平时不会这样任性,可能这次烧得太厉害了,把她烧的神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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