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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一过,就迎来了长宁二年。
在长宁二年的第一次早朝上,李韫欢听到一个好消息:
边关打了胜仗,还俘虏了北然王子,北然见大势已去,退兵了。
边关送来的战报里说,这次带兵打仗的将领名叫段屏。
说是因为先前那名主帅于战中重伤,无力指挥,其余将领对北然束手无策,不敢接替主帅,只有段屏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突然冒出来,立下军令状,最终大败北然。
李韫欢这些天听廖春识讲朝中世家派系,对大部分名字已有了解,
听到段屏这个名字,隐约记得段氏是个活跃于边关的小世家,在前朝曾出过一任主帅,这些年一直把守边关,从不参与任何世家纷争。
段屏此刻已经带着北然王子在进京述职的路上,京中局势瞬息万变,她有些期待,这个人到时会做出什么反应了。
下朝后她照旧被送回徽音殿,霍执等人在东堂议事,她进不去,也接触不到政务,一连几日都很无聊。
终于有一天,她听说郑拙的生辰到了,京中半数官员都前往郑家道贺,当即命人备上贺礼,驱车出宫。
霍闻听到她要出宫,忙不迭拦在徽音殿前,“陛下不可。”
李韫欢仰头看着霍闻,上次他被霍执责罚,领过二十军棍以后,他在徽音殿的值守就比之前更加严密。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的寝殿里也被允许驻兵的话,霍闻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所领的翊军营全部调进来。
而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出宫,“依照旧例,若股肱之臣过寿,天子为表重视,可亲临府邸。”
她还向身侧的廖春识求证,“有这一条吧?”
廖春识点点头。
“陛下……”
霍闻苦笑,“如今宫外局势不稳,为了陛下的安全,末将不得不抗命。”
“那你去请示你的兄长,”
她搬出霍执来,“你问问他,郑太常算不算朝中股肱大臣?”
霍闻神情挣扎片刻,告了声罪,转身离开徽音殿。
趁他走了,李韫欢给身边人使个眼色,从另一处宫门离开。
走的依然是千秋门,再次看到老熟人崔翀。
听说是霍执允许的出宫,崔翀对着眼前年轻的女帝看了又看,还是说道,“陛下恕罪,不知可有霍中书的手令?”
“放肆!”
赵安得到李韫欢授意,尖着嗓子喝道,“陛下的话,尔等也敢质疑吗?”
崔翀慌忙抱拳行礼,“末将不敢。”
李韫欢掀着车帘,坐在马车里往外看,语气极淡,“霍中书还在东堂主持政务,你若现在想去打扰,朕不拦着,随你确认去。”
听她这么说,崔翀似是权衡片刻,终于回身命人让出路来。
马车从千秋门扬长而去,行了一段距离,廖春识忽然轻声对她说,“陛下,后面有人在朝这边追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霍闻。
真是可惜,霍闻看守不利,这次恐怕要再领二十军棍了。
李韫欢想到这儿,只敲了敲车厢,示意外面的赵安,“再快些。”
宫车一路疾驰。
但马车跑不过马匹,没过多久,车身猛地一晃,被人逼停。
李韫欢在车内扶不稳,身子往前冲,最终还是被廖春识拉住,才没有冲到车外去。
她倒是没恼,只皱眉拉了下衣服,重新调整坐姿。
“陛下,”
赵安在车外急声道,“是霍中书亲自来了。”
李韫欢闻言仍坐在车内,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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