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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月照天明。
凤仪宫正殿的隔窗门密不透风地紧闭着,宫殿上下宫人皆被支出殿外看守,连只飞虫也不准放进殿中。
而一个披着墨黑长袍,面庞被兜帽掩住的高挑男子却一路畅通无阻地被春月引入凤仪宫。
他迈着乌皮靴,走到大殿中央,而后幽幽将兜帽摘下。
雌雄莫辨的俊美容颜暴露在殿中夜明珠的光晕下,如玉独绝。
站在李青棠宝座旁的慕云筝心意微动,莫名心虚地敛着长睫不敢看他。
贺子规右膝跪地,额首微低道:“娘娘,明日要呈上的奏书已全部准备好,请娘娘过目。”
他话音方落下,慕云筝便快步前来接过他手上的一小沓奏书递给李青棠。
肌肤相触时,慕云筝仿若被烫到般,指尖一颤。
李青棠一目十行地将奏书阅览完毕,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慕昌贪污赈款的事揭露后,不着急将幕后的赵扶蓁和盘托出。”
“先将此事交由刑部过问,待大理寺调查后引出背后的赵扶蓁,届时……”
李青棠轻微勾唇:“派你的玄刹营前去汴州,当场将他和与之勾结的知州捉拿回京,治罪。”
慕云筝蹙了蹙眉,终究是将深埋心底的担忧说出口:“娘娘,太子党羽素来如握不住的泥鳅般狡猾,此事做的这般容易,是否有诈?”
若是只活了一世的赵扶蓁,自然不是李青棠的对手。
但赵扶蓁前世便因着这事登高跌重,今生怎么可能再重蹈覆辙。
李青棠凤眼瞥了一眼慕云筝,并未把她话语太过放在心上:“云筝,你素来是个谨慎的,此事本宫也怀疑过,会不会是太子放出的假风声,等我们上钩后再反咬一口。”
“但贺子规审问了涉案的十几个大臣,都是最初矢口否认,在重刑之下承认赃款流处——京城东市的瑞雪阁。”
李青棠沉默片刻,继续道:“而后本宫派人查封瑞雪阁,发现其看似是做着典当生意,实则是各路达官贵人的销赃地点,而你的母亲周纨,便是聚宝阁的实际话事人。”
慕云筝瞪大双眸,未曾想过此事竟然与自己的母亲还有关系。
“铁证如山,本宫不信也得信。”
李青棠眼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不过你的担忧,不无道理。
本宫趁他远赴汴州之时揭露此事,也是想打他个措手不及,防止他留了后手。”
“这样哪怕不能就此把他扳倒,也会让他掉层皮。”
慕云筝眉心紧皱,始终未曾舒展。
但李青棠话已至此,她也不便再唱反调。
细细算来如今离前世太子失势之时相差甚远,或许赵扶蓁方才重生,眼下又忙着处理汴州水患的问题,来不及分心应对此次李青棠的谋划。
于是慕云筝只能微微颔首道:“那臣便安心等候明日娘娘和贺大人带回的好消息了。”
李青棠不作回答,淡淡莞尔看向贺子规:“宫门已下钥,春月已将偏殿收拾好,让云筝领你过去,今晚就歇在凤仪宫罢。”
贺子规眸光从慕云筝身上掠过,而后狐眼微弯拱手道:“是。”
*
慕云筝方进了偏殿转身就想走,便被贺子规揽住细腰,拽了回来。
贺子规收紧臂弯,二人之间的距离仅仅隔着两层布料。
感受着面前人呼吸时身上结实肌肉的起伏,慕云筝咬了咬唇:“这是凤仪宫。”
贺子规并未说话,只是微笑看着她。
直觉告诉慕云筝,此刻的贺子规很危险,非常危险,她该赶紧跑。
可贺子规不会给她逃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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