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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谢樽还来不及也放松下来欣慰一番,就被陆景渊接下来的话劈了个五雷轰顶。
“他叫谢樽,遥知湖上一樽酒,能忆天涯万里人,这句诗倒是……”
谢樽刚喂进嘴里的水“噗”
地一声全都喷了出来,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陆景渊,然后抖着手将杯子放到一边,努力保住它一条脆弱的小命。
随后他一手抓着床沿,一手捂着嘴咳地撕心裂肺。
看见谢樽这副模样,陆景渊眯起眼,眼中那点轻松的调笑褪去。
之前他以为谢樽如今用的既然是谢怀清这个名字,又已经失去了过往的记忆,应当是不知道谢樽这个名字的,但如今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原先他并不打算就这样将此事戳破的,说起此事也只是一时兴起,或许是想要告诉谢樽他的真名,又或许是出于其他感情的驱策。
“咳咳……”
谢樽手抓着床沿,用力到之间发白青筋暴起,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咳出来了,但完全无暇顾及。
“你……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谢樽?木尊?”
谢樽趁着咳嗽的间隙重复道。
“对,木,尊。”
陆景渊一字一顿,每一个字在谢樽耳中都分外清晰。
谢樽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白光不断闪动,震得他不知东南西北。
他就像是一条弱小的河鱼,被河边上一群恶作剧往河里扔石块的小孩戏弄,在水花飞溅,石块激荡的浅水里不断流窜,半条命都被吓没了。
这种巧合是可能会发生的吗?
不太可能吧?
过了半晌,谢樽压住胸口的震动,抹掉眼角咳出来的眼泪,虚弱地问道:“或许有些冒犯,可以问问他的……”
“呃,埋骨之地是哪里吗?”
谢樽看见陆景渊缓缓开口,吐出了一个他分外熟悉的地名。
“八年前,蜀郡,碧云谷。”
“……”
他就是从碧云崖下上来的,他刚才给陆景渊说的故事里,那个杳无人烟的山谷就叫碧云谷。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话本里才会发生的吗?真的有可能发生在身边吗?
难道是陆景渊故意编来骗他?但是他也没告诉过陆景渊谢樽这个名字,况且以陆景渊对那位的在意和尊重程度,是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那怎么办?
他刚才想的本来是先把谢樽这个名字告诉陆景渊,让陆景渊帮忙寻找一下线索,但现在……如果他就是陆景渊口中的那位兄长,场面岂不是会非常非常非常尴尬。
刚想要恢复记忆,结果就找到熟人头上,谢樽光是想想,就觉得那场面自己有些承受不住。
随着谢樽有些控制不住的激烈动作,他忽然感觉后腰的伤处又是一阵刺痛。
然而随着这阵明显的痛感,谢樽感觉自己有些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停滞,风静波止,头脑瞬间清明起来。
他缓缓直起身,眯眼看向了陆景渊。
刚才……陆景渊是不是问过他,他后腰上的那道伤是哪里来的。
以那道陈年旧伤的严重程度,如果陆景渊认识过去的他,如果他是陆景渊口中的那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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