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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景、桓两朝旧臣,中书令崔裕对皇帝的了解不在王景年之下。
他们这位陛下,与其父辈祖辈皆不相同,景帝温和,桓帝孤直,二帝都对朝中重臣礼敬有加,崔裕执掌中书省多年,说话很有分量。
到今上这里,他便明显没那么游刃有余。
新帝高准登基后,先是举明经设策问,拔擢儒生入仕,后来又改制兵部,似有意重构大梁重文抑武的格局。
循照先例,崔裕做了二十年中书令,天子登庸纳揆,他就该是丞相,可皇帝硬是力排众议用了王景年。
皇帝大刀阔斧地推行新政,斩断贵族子弟靠世袭做官的门径。
王家寻求自保,在族谱上一字一字地扣,终于找出王景年所在那一支,同这位新贵攀上了关系,才得以独善其身。
定国公的做法给同僚打了个样,六十岁高龄的崔裕甘愿折节下交,尊王景年为师,事事请教。
他此番到访,就是为了储位。
愍文太子薨后,皇帝没有另立太子的意思,却时时处处表现出对七皇子的倚重,世家更是趋之若鹜,谁都没想到高见琮会在这个时候失宠。
禁足如同幽禁,乍见皇帝发落,他如何能不忧心?
春雨太凉,崔裕扶着王景年的手臂,几乎站不稳:“相爷,接下来这一步怎么走,大家都没主意,就看你了!”
王景年抬袖替崔裕拂去肩上的雨水:“崔公莫急,且安睡今夜,明日早朝我探探陛下口风。”
又吩咐小厮:“给崔大人上碗鹿羹,好生送回下处。”
崔裕在王景年这吃了定心丸,出门时果然好受许多。
王景年却不敢耽搁,口中说着明日早朝再看,等崔裕走后不久,便传了车马,冒着冷冷夜雨往双凤阙而去。
如此深的夜色,双凤阙中还燃着灯光。
马车在宫道被拦下,内侍长段恭守在丹陛前,笑盈盈朝王景年迎上来,躬身作揖:“相爷来得不巧,四殿下正在内呢。”
“四殿下?”
王景年心思电转,面上不动声色,亦笑着还礼,“既如此,那我在外恭候。”
段恭吩咐人给他拿了手炉和大氅,转身入殿。
殿内,十二连枝铜灯烛火摇曳,映着御案上的舆图,山脉起伏,呼之欲出。
天子双手据案,默看良久,长叹:“好!
好啊!”
“珣儿,若非有你献图,只恐我十万兵马都将覆灭凉州!”
皇帝步下龙椅,将伏跪地上的儿子扶起,手指的冷意隔着重衣透进高见珣骨髓,“你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高见珣低眉敛目,神色恭顺:“父皇谬赞,边境舆图一向是七弟在绘制,儿臣只是锦上添花。”
皇帝摆摆手,段恭上前将舆图卷起,小心纳入柜中,又听天子吩咐道:“段恭,去叫中书舍人过来,朕要晋老四为兰陵郡王!”
段恭领命而去,殿门开合时晚风吹动了灯火,高见珣眉梢微动。
“这次,若不是徐潜舟及时发现,只怕错误的舆图已经呈递兵部,刻印万册送到边军手中。”
大军已经开拔,想到其中后果,皇帝不能不后怕——
此战若败,他在兵部所做种种都将付诸东流,往后还谈何对西北用兵?
高见琮办事不利,在军情大事上出错,死一万遍都不足惜。
“将他禁足还是从轻发落了!”
天子冷冷道。
高见珣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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