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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颠簸前行,坐在车厢里的慕容煜眼前一片漆黑,只朦朦胧胧看到对面坐着一人。
是白芷。
今日用了早膳后,白芷就用布条将他的眼睛蒙上,推着他坐上了一辆马车,他试探性地问过她话,然而她却像是被人毒哑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受了太多折腾,慕容煜的身体有些吃不消,颠簸一阵后,便觉得头晕恶心,不觉伸手抵额靠在车厢壁闭目养神。
他的双手并未被束缚,随时可以解开蒙在眼上的布条,但白芷就在旁边看守着他,他知道后果。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微睁开眼睛,隐约看到他前面的人在摸索什么,片刻之后,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是白芷在喝水。
慕容煜有些唇干,喉结不觉滚动了下,紧接着就听到白芷的声音:“你渴不渴?”
未等他回应,有什么东西突然伸向他的面前,似乎是水袋。
她递的大概是她自己的水袋,他心中有些嫌弃,便摇了摇头,“不渴。”
白芷不知道他不想喝她喝过的水,只当他真不渴,就收回了水袋,然后瞟了他一眼,他眉头紧蹙,好像心情有些不好,想了想,伸过手去扯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条,又警告他:“别乱往外看,不然我就把你捆起来,捆得跟粽子一样。”
慕容煜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被光线一照,不由深眯了下眼睛,缓了片刻才觉得舒服起来,他看向白芷,微颔了下首。
白芷看到他那双狭长幽深的眼眸,也觉得舒服了,方才对着他,一直觉得跟对着瞎子似的浑身不舒坦。
“你怎么不说话?”
白芷没话和他说,就希望他主动和她说话。
白芷其实并不讨厌慕容煜,作为江怀谨的下属,她大多时候都在暗处,做一些秘密的任务。
她没有朝夕相处的同伴,虽然和卫无关系不错,但两人不会时常待在一起说闲话,也不会一起吃饭,她习惯独来独往。
这段时间被迫和慕容煜朝夕相处,一开始她很抗拒也很嫌弃,但时间久了,便成了习惯,心里甚至会产生一股错觉,好像她与慕容煜的关系还算融洽,有时候她想和他说说闲话,但他好像不怎么愿意理会自己。
慕容煜内心无语至极,也不知道是谁先跟个哑巴似的一句话也不说,现在好意思指责他,“白芷姑娘希望孤说什么?”
他问,压下了心头的不耐烦。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
白芷笑眯眯地看着他,忽然想起什么,她眉头一皱,“你可以叫我白芷,没必要加一个姑娘,我听着有些奇怪。”
慕容煜不应答,两人关系没到好到可以直呼其名。
马车一直摇摇晃晃,他头疼得很,身子往后靠了靠,淡淡瞥了她一眼,“你家公子也在?”
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他的听力还在,这一趟不止她们这一辆马车。
是她不想听到的话。
然而她先起的头,白芷也不好意思对他发脾气,只别扭地说了句:“要不你问点别的吧。”
白芷就是担心他会问这些事情,之前才一直缄口不言,这会儿实在无趣,偏偏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又坐在自己身边,不说点什么她浑身难受,这会儿他说了,她又心生防备,担心自己露出什么破绽。
慕容煜抚额闭眼,很显然对她的话感到语滞。
白芷嘿嘿一笑,也不说话了,一会儿拿出自己腰间匕首把玩,一会儿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草编的玩意儿自顾自在那里玩得起劲,玩得没意思了又丢到一旁,双手托腮盯着他发呆,好像他是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一般。
慕容煜浑身不爽快,偶尔懒洋洋地瞟她一眼,她依旧精神饱满,动来动去一刻也不愿安静下来。
给人当见不得光的暗卫,真是难为她了,她应该去当杂耍艺人,在众人面前耍把戏。
车外头忽然起了一阵喧嚣,白芷瞬间敛去玩乐心态,凝神细听,马的嘶鸣声夹杂着人声传到车里,白芷毫不犹豫地点了慕容煜身体的穴位,令他动弹不得。
“老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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