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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忘记,那个姓罗的是罗县令的侄子,如果他用自己威逼利诱玉娘委身于他,呼吸急促间的崔玉生又想到上次的那张小像。
不会的,玉娘是他的妻子,为人丈夫应该相信妻子才对。
“相逢就是缘分,我这里有好东西,大哥要不要试一下。”
那人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小包白【粉】扔过去,笑得挤眉弄眼,“我这好东西叫神仙散,保准大哥吃了后乐不思蜀。”
崔玉生看着这包粉末,并不信他吹得天花乱坠的说辞,只是闭上眼,靠着墙边假寐。
而在这时,有人将崔玉生从里面提了出来。
想到这一切可能是罗书怀的手笔后,崔玉生从一开始的坎坷不安变成了恼怒怨恨,“官爷,请问草民是犯了什么错,你们要把草民带去哪里。”
“就算你们要定草民的罪,也应该给草民一个面证公堂的机会,而不是其视杀人,若艾草菅然!”
带路的人并没有说话,只是随着远离牢房后,嗅觉格外灵敏的崔玉生闻到了极为浓重的血腥味。
是了,他是大夫,肯定是有人受伤了需要自己这个做大夫的去治病救人。
崔玉生见此端起架子,“我虽是大夫,但我的药箱现在不在身边,得要劳烦你们到回春堂帮我取一下,还有再给我准备一件新的换洗衣服来。”
“进去。”
早就不耐烦他叽叽喳喳的衙差直接将他往里一推,抬手在铁栏杆前落下了锁。
崔玉生猝不及防被人一推,本就饿得头晕眼花的身体更是站不稳的直直摔倒在地。
地上有一滩东西,黏糊糊中带着刺鼻的腥味,正在一点点刺激着,摧毁他的理智。
摔得头晕眼花的崔玉生压下胸腔涌上的反胃,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一只还往外冒着鲜血的断肢。
那只血迹斑斑的手离他很近,近得那只手下一刻就能戳破他的眼球,又如恶鬼朝他索命。
以至于他的身体有过片刻的迟钝,呆滞,而后,随着眼珠子转动,他看见的是一间挂满刑具的牢房,上面的刑具血迹斑斑,鲜血得正往下滴着殷红的鲜血。
滴答,滴答………
每一声都像是滴落在崔玉生的头盖骨上,彻骨发寒。
这和他一开始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不是来救人的吗,为什么要把他关在牢房里!
在他对面的牢房,是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囚犯。
那囚犯就像是关在牢房里的他,拼命挣扎叫嚣着自己无罪,
“我没有做过,我不认!”
“狗官!
放我出去!
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不认!”
“看来你骨头挺硬的,就是不知道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手上的刀子硬!”
背对着崔玉生的衙役将放在火中烤得滚烫发红的烙铁拿出来,直接烫上犯人的胸口。
因为离得近的缘故,崔玉生甚至能闻到对方皮肉翻滚后的焦味,还有那一声接着一声,不断钻进耳膜里的凄厉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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