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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边白云翻滚,晨曦破晓,紧闭的大门外传来了一声接着一声的敲门声。
“请问,这是崔大夫家吗。”
开门的人是崔母,她看着门外的人,疑惑的问:“这里是崔大夫家,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丫鬟将装在包裹里的衣服递过去,“是这样的,崔夫人昨天不是在我们府上做客吗,结果衣服不小心弄脏了,我是来送衣服的。”
“夫人还让奴婢对崔夫人说声抱歉,若非她招待不周,崔夫人也不会弄脏衣服。”
清楚昨日玉娘是去参加县令夫人举办的赏花宴的崔母接过包裹后,邀请道,“天气那么热的,姑娘要不要进来喝口水后再回去。”
“多谢大娘好意,但我还得要回去当差。”
等人走后,崔母才抱着包裹把门关上。
想着要把衣服重新拿出来洗一下,结果一打开,里面夹着的一封信掉了出来。
“咦,里面怎么还有一封信啊。”
捡起来的崔母正想要拆开那封信,看一下里面写了什么,一只骨指修长的手突兀地横伸过来拿走了信,而后崔母看见的是儿子写满着愤怒和铁青的脸。
可是他脸上的那抹愤怒又很快消失了,快得仿佛让她前面以为看见了幻觉。
崔母心里安慰自己,想来是昨晚上没有睡好,才会看错了。
要知道玉生从小到大都很少和人红过脸,吵过架,所以那种愤怒得近乎狰狞的神情哪里会出现在他的脸上。
后槽牙紧咬,连指尖都因怀疑而发颤的崔玉生迅速打开信封,本以为肯定是罗书怀写的不堪入目之言,但是信里并没有写什么,而是一张画像。
画中的女人手腕支在桌面小憩,女人细白泛着粉的指尖正捏着一朵芍药花枝。
花枝欲落不落,一如女人陷入熟睡中,那逐渐往下滑落半寸外衫的肩膀,连带着整副画都染上了一抹别样的旖旎。
画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画像,可是画中的主人却以如此信任的模样入睡。
说明作画的肯定不是陌生人,还是她极为熟悉的人。
那个人是谁,答案已然呼之欲出。
昨晚上的崔玉生尚能说服自己相信她,只是这张画又怎么解释,如果不是自己提前看见这副画,是不是就像个傻子永远都不知道。
崔母见儿子的表情不对,小心地询问,“玉生,可是这信里写了什么吗。”
不想让母亲担心的崔玉生将画像卷成团塞到袖袋里,扯了扯唇随口敷衍:“没有,只是县令夫人说昨天有些地方招待不周,让玉娘谅解一下。”
崔母听后,嘀咕了两句:““前面都道歉过了,这次还亲自写信道歉,说明这县令夫人定是个好相处的。”
已经将画像藏起来的崔玉生整个人处于心浮气躁中,又见到玉娘准备出去,眉宇间骤然变得郁色沉沉:“玉娘,你是要出门吗。”
并不知道有人送了一封她的画像,从而被丈夫误会的玉荷在上次为郡主看诊后,今日得要去复诊中点头,“家里的米面什么都要吃完了,我准备去买点回来。”
听她只是说要去买些米面,崔玉生那颗怀疑的种子才堪堪落下,只是心头依旧堵得厉害,“要是买的东西太多,你晚上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买。”
“平日里回春堂都够忙了,我哪里好麻烦夫君,要是买的东西实在多,到时候我给小二哥多些银钱,让他帮忙送回来,岂不是更好。”
玉荷踮起脚尖,为他理了理歪了的领口,“最近枇杷新上市,我见你夜里有些咳,正好多买点回来做枇杷蜜喝。”
“这枇杷只有早上的菜市才有,要是去晚了说不定就卖完了。”
并不想要让她出门的崔玉生想说让母亲,或者王妈去买,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母亲和王妈挑的枇杷不如玉娘买回来的清甜,多汁肉实。
目送着夫君离开后的玉荷挎着菜篮子出门时,崔母拉她到一旁说话,“玉娘,你老实跟娘说,你是不是要去给郡主复诊去的。”
这些年来,婆婆一直知道她私底下在看医书,还会到偏远的村子义诊,非但没有告诉给夫君听,还会帮她打掩护,所以她并不想欺瞒婆婆的点了头。
崔母先叹了一声,才道:“你对治好郡主脸上的药方有几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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