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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半晌难免有些闷热,甄棠打开窗子,清新的山风缓缓吹入室内,她在床边坐下,满脸凝重说道:“方郎中说南面有一个小镇叫南桑镇,镇子上有一位擅长骨科的医师,南桑镇通水路,方郎中的村子里有船可以通行,待你的伤能走动了我们便去寻那位医师。”
顾淮清并未立即回应,长长的眼睫下,乌黑的瞳仁闪过一抹光。
“你,有其他想法吗?对了,我们可以租辆马车回药庐寻蓝爷爷,他总有法子的。”
甄棠忽然想起药庐,似看到一抹希望。
可顾淮清知晓,他不能将药庐牵扯进来。
崇法寺内究竟发生了何事,大抵,与那位翊王脱不了干系,在一切变动尚未明晰之前,以不便应万变,是最稳妥的方式。
顾淮清短暂思虑片刻,重复了一句:“好,我听朝朝的,我们便去南桑镇。”
一转眼过了七八日,方郎中又来过两次道观,送来了一些药和吃食,甄棠又托她寻了几身干净的衣裳,方郎中收了那颗宝石,便去镇子上买了几身能见到最好料子的成衣,男女和妇人的样式都有。
顾淮清换掉道袍,穿了一身浅青色的宽袖衣衫,已经可以在院子中稍稍慢走,古树树荫落在他身上,层层蔓蔓,宛如弹指流逝的仲夏光阴。
又过了两日,村子的小船停在道观门前的河岸边,甄棠将道观重新收整妥当,补齐了用掉的物品,半锁了门,告别方郎中,一行三人乘船到达了南桑镇。
南桑镇三面环水,只有东边一条路可以进城,甄棠一行人从北面南下,小船最后停在临近的码头,从北面的吊桥门进了小镇。
顾淮清的伤还未拆线,不便多走,他将全身上下仅剩的一枚束发玉簪递给甄棠,轻声道:“把这个当了吧,我不能让你随我风餐露宿,应当能换些钱两的。”
甄棠垂眸一看,是一支尚好的白玉簪子,通体灵透,如同给他这人一般温润。
“这个是你家人给你的?很贵重吧?”
她捏了捏袖口中的宝石:“或许我们还有其他法子。”
顾淮清将簪子塞进她掌心:“并无什么贵重不贵重,我母亲曾说,穷家富路,出门在外一定不要亏待自己,尤其是与姑娘同行。
朝朝,我的一切事物都比不过你在我心中的重要程度。”
他站在街边,身子挺拔,含笑晏晏,若不是右手掌心裹着一层绷带,几乎看不出他身上还有数道重伤。
旁边正巧有一家当铺,顾淮清见甄棠迟疑,没有丝毫犹豫,左手牵起她走进铺子,掌柜的正一手拿着水晶镜子认真端详一个瓷器,见一对小夫妻走进,声称要当簪子,懒洋洋地伸了一只手过来。
掌柜的还以为这一对小夫妻不识货,佯装检验一番后,伸出三个手指头摇了摇:“这成色太过寻常,最多三两银子,能接受便留下,去账房领钱,不能接受便拿回去。”
顾淮清没有任何气恼之色,只是浅笑着,向掌柜道了一声打搅了,拿回簪子便出了当铺。
一连去了三家当铺,最高价只开到五两银子,甄棠心中还惦念着去寻余郎中,又生怕淮清伤势加重,便想着干脆将扣下的宝石珠子拿去当掉。
顾淮清却看穿了她的心思,指了指不远处一家装饰华美的珠宝铺子,对她道:“既然当铺掌柜不识货,总有识货的地方,当不掉,我们可以换个思路。”
甄棠随他一起进了珠宝铺子,掌柜是一位清秀妇人,穿了一身浅黛色的交领纱衣,正换了一支祛暑散热的线香。
听到有人进来,妇人合上火折子,摇着小扇笑问:“是公子要为夫人选些珠宝头面吗?您夫人可真貌美。”
甄棠脸颊腾地一红。
顾淮清没有否认,左手将簪子递了过去:“不知贵店是否回收玉饰,若回收,掌柜掌掌眼,这支簪子能开到什么价?”
妇人手中的小扇停了下来,瞅了一眼这位公子,又看了一眼他身旁姿容不凡的女子,视线重新落回在簪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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