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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棠没有料到景昭辰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当在药庐里乖乖喝药,听邵真向他禀告近日一些情形,然后决定何时返京吗?
她回甄府、来花溪镇扫坟均是自己的私事,她不想让他知晓,更不愿让他掺和其中。
只因眼下局势不明,他一动,自然会引起暗流四起,这于她离开王府的计划不利。
“甄棠,我并不如同你想象中那般弱不禁风,往后许多事你都可以告知我。”
他的声音极其柔和,眸子中映着甄棠的身影,似消融的冰雪,似月光的清辉,与甄棠初见他时的冰冷全然不同。
更显温和。
甄棠仍坐在秋千上,月白色的裙摆垂坠而下,宛如夜色中盛放的海棠花,她两手握着秋千绳索,宽大温热的手覆在她手背上,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型之下。
夜色静谧,清月阑珊。
自她嫁入翊王府冲喜以来,二人之间从未有过距离如此亲密之时,即便是在宫中同榻而眠那晚,她与他之间也并无任何亲昵的举动。
眼下他的脸庞近在咫尺,鼻尖几乎能互相触碰,他好看的眉眼和锋利的唇角充斥着浓重的侵占。
再近半寸,她的唇便能碰到他的。
在她神智飘忽时,景昭辰直起微微俯低的身子,双手仍扣着她的手背,借着月光清辉将整个小院子认真打量了一番,随后再度垂眸看向秋千上的人:
“这便是我们外祖家的小院吗,所以,你幼时便是在这里长大的。”
他用的是“我们”
这两个字,语气轻快坦然,又添了一丝隐隐的好奇。
甄棠顺着他方才的目光看过去,随后与他对视,声音散在夜风中:“殿下怎么出了药庐,又知晓妾身在此处?”
景昭辰双臂舒展,两手握住她的柔荑,不松不紧地环着怀中的人,眉宇之中浮起一层柔和:“这就得问王妃了,为何将本王一人扔在药庐,自己独自过来祭奠外祖。”
他说着,再度伏低身子,将甄棠的身影完全融入自己的眼眸:“还是说,王妃觉得本王太过病弱,见不得人,所以才抛下本王。”
微醺的夜风穿过凤凰花树,甄棠嗅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除了那股清苦的草药味道,还有一股极淡的龙涎香。
距离太过贴近,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裹挟着那股龙涎香,将甄棠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怀中。
甄棠眼睫轻颤,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中映着自己的倒影,不同于初见那晚的冰冷,眼下的景昭辰好似褪.去了一层冰壳,变得温和柔软。
“妾身并没有那种想法,殿下刚刚苏醒,不能因妾身奔波劳累,蓝爷爷也叮嘱过殿下要好好休养,不是吗?”
甄棠的手掌被他的体温灼热,不知为何,她觉得有些自己有些燥热
景昭辰的目光充斥着侵占欲,他将怀中人每一分神情都尽收眼底,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可你还是将我抛下了。”
他没有自称本王,语气中压抑着隐隐的病态暗哑:“除了祭奠外祖家,你还有其他相见的人吗?”
淮清呢?
甄棠幼时与他一同长大,他也来过这处小院子吗?
景昭辰深知此情此景不该去想那个名字,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当他听到甄棠入了城,那个名字便立即从他脑海中蹦了出来。
淮清淮清,药庐里甚至山林里的所有人都知晓有这么一个人陪伴甄棠长大,她曾对他生过情愫,虽已失去联络三年,甄棠又嫁到王府冲喜,可他不敢赌甄棠已经对他失去心思。
所以他当即令邵真驾车离开药庐,一路直奔甄府,得知甄棠可能回到外祖家的小镇,他又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当他看到秋千上那抹孤单落寞的身影,一瞬间,他后悔了婚仪那晚答应她的条件。
不想放她离去。
不能放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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