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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活人?”
景昭辰右手垂在车窗外,任由鲜血顺着指尖滴落,他昏睡了月余,许久没有嗅到鲜血的气息,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
邵真也没好到哪里去,经历一场恶战,黑色劲装裂了数道口子,手臂和脊背的伤口不停涌出鲜血,他浑然不顾,俯身朝景昭辰回禀道:“除了兄弟们就地斩杀的,自尽的,尚有两人活着。”
他不敢抬头,殿下怀中似乎拥着王妃,他从未见过殿下如此亲昵袒护,只得一直垂着视线。
“都是谁?”
景昭辰指尖的血渍开始变得粘稠,山林间充斥着浓重的血腥气,风吹过,这个气息令他心中的邪念越来越盛。
“一个是蒋越,另一个死活不愿交代,想要自尽的时候被兄弟制止了。”
甄棠吓得手脚发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她半跪半坐在景昭辰膝间,整个人缩在他怀中,他坚实的手臂将她紧紧揽着,侧身挡住外面的火光,同时也挡住二人的交谈声。
她太惊慌了,传入耳朵的言语变得沉闷,只能听到景昭辰胸腔中发出的声音和一下一下心跳。
过了不知多久,揽住甄棠的手臂稍稍松开,她睁开紧闭的眼睛,视觉与听觉恢复如常后,刚一抬头便与那人的目光恰巧对视。
那双眼睛静若深潭,带着甄棠看不透的笑意,正静静地望向自己。
甄棠脊背泛着冷汗,心有余悸地看了一圈四周,喧嚣声已经散了,火光映亮夜空,整片山林中唯有风声簌簌。
她平复内心,缓了口气,撑着景昭辰的手臂想要站起身,刚站起一些,腿脚酸软,再度跌回他的怀中。
不慎之下,她似乎撞到了他心口的伤处,令他轻微地闷哼一声。
“殿下无事吧?”
甄棠慌忙起身,一缕头发勾在他的衣襟上,几下扯动,发髻上的步摇跌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鬓发也随之散开。
她刚要抬手解开那缕头发,景昭辰的动作比她提前一步,生怕弄痛了她一般小心翼翼解开,又俯下身子,用方才揽着她的左手捡起那支赤红色的步摇。
车窗外人影憧憧,刀锋闪光。
景昭辰右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他合拢车帘,将甄棠与车外阻隔,簪子递到她眼前:“我的手上沾了血,不能为你束发了。”
甄棠垂眸看向他的掌心,赤红色的步摇闪着夺目的光芒,流苏从他掌心落下,垂在空气中,尾端的珠子还在轻轻晃动。
她抿了抿唇,自己束好头发,从他掌心中拿过步摇重新戴好,扶着他的手臂从他的怀中站起了身。
“外面什么情形了?我们……是否还有危险?”
甄棠坐在长椅上,车帘挡住了她的视线,只能看到缝隙中闪过的影子和光芒。
“已经无碍了,有我在,一切都会平安无事。”
话音刚落,邵真隔着帘子向景昭辰请示:“殿…殿下,蒋指挥使如何处置?”
景昭辰不知从哪撕下一块布,倒上茶水,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右手上已经干涸的血渍,听到邵真的话,他眼睛都没抬,隔着车帘吩咐:
“杀了。”
邵真在车外明显一愣:“殿下,您……您三思啊,他是锦衣卫指挥使,若是死在我们……”
“谁知晓他死在我们手上?”
“殿下不妨先留着他,说不准能从他口中问出别的东西呢?”
锦衣卫隶属圣上,许多机密旁人根本没有途径得知,蒋越是历代指挥使在圣上面前最得信任的,若是能从他口中问出当年鸣泉关的线索,纠缠殿下的心魔,至少能消解一些。
景昭辰明白邵真在暗示什么,擦着血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声音寒彻透骨:“锦衣卫的口风一向很严,宁死也不会泄露机密,他既然敢从京城南下渝州,说明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早死晚死都得死,他的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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