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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刚出百日,这小子就来了,显然没按什么正经心思。
“娘子,你没休息呢吧。”
他贱嗖嗖的走近。
“有事儿吗?”
邬玺玥从榻上坐起。
左宗宝眼珠转了转,“哦,之前我不是给过你一个祛疤的药膏吗?还有吗?”
药膏?
邬玺玥来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从中取出那药膏,递过去,“还有些。”
左宗宝紧走几步上前,从她手里接了药膏,试探道:“娘子,我背上有道鞭子的疤痕还没消下去,你能帮我擦药吗?”
“好啊,你把外衣脱了吧。”
邬玺玥没有拒绝。
“诶。”
左宗宝欣喜,立刻解开腰带,将上衣脱了个干净。
然后坐到榻上,等待她给自己上药。
邬玺玥只拧开盖子的功夫,再抬头时,竟见他赤着上身已经坐那儿。
这脱得够快的。
邬玺玥过去,看他背上的确有几条已经愈合的疤痕,并不明显,只是他本身生得白嫩,即便有一点痕迹都能看得出来。
如此好的肌肤若留下疤,的确可惜。
她食指沾取些许药膏,随后轻轻在他伤处涂抹。
当药膏冰冰凉凉的触到肌肤时,左宗宝心脏不觉开始躁动,胸口微微起伏。
待几处疤痕都涂了药,左宗宝低头指着胸口上的一道不过一指节长的小疤,“娘子,我这儿还有一个。”
邬玺玥起身转到他对面坐下,重新沾取药膏,涂抹在这疤痕上。
这位置就在心口,左宗宝感受她手指在心口上的撩拨,目光逐渐迷离,他忽然握了她的手按在不住起伏的心口上,“娘子,我晚上留下来过夜可好?”
邬玺玥眉头微微颤动,心里仍不敢随意接受,可又不知如何拒绝。
犹豫片刻,道:“我才刚生完孩子……”
“祖母说百日后,可以了。”
左宗宝急着打断道。
“呃,可我今日不太方便。”
“那明日呢?”
左宗宝眼睛里的期待,让邬玺玥前所未有的感觉到心虚,她甚至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支吾道:“呃,你急什么,来日方长。”
又是这句,左宗宝几乎听得倦了。
他像泄了气般垂下头,空视着榻上,黯然道:“为何自从那一夜之后,娘子就再不与我同房了?是我那晚做错了什么吗?”
邬玺玥心里猛的一揪,有些难受。
再开口时,我了些心虚。
“没有,你没有做错什么。
只不过我怀孕了嘛,如今早产,多少有些伤身,是要比别人多调养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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