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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锦被上透着一片泪渍,床边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她起身下床,命丫鬟端来热水,擦拭脸上的泪痕,温怜心中压着一口气,踌躇良久,才看向站在一旁的芸儿,问她相公现在在哪里。
芸儿洗帕子的手一顿,头也不抬道,“午时同魏家小姐离开了,至今未归。”
温怜坐在铜镜前,刚要拔下发髻间的步摇,闻言又垂下手,她直愣愣地盯着铜镜中自己,过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可知他们去了何处?”
“几人离开时,奴婢听见魏小姐说去参加诗会,今日是诗会的最后一天,想必公子去了临风楼。”
没有犹豫,温怜站起身,命小厮去备马车。
“夫人,”
芸儿迟疑道,“您是要……”
温怜未曾多言,带上两个侍女直接出门。
马车在街道上疾驰,慌乱的马蹄声响彻整个街道,“让开!
让开!”
路人们纷纷退至两边,街道两旁的商贩们吆喝不停,卖着各色字画。
“吁——”
车夫紧抓马辔,在街道旁的一个巷口停了下来。
“夫人,前面就是临风楼了。”
身穿绿衣的女人走下马车,她站在马车旁,望着不远处人潮拥挤的临风楼,无论如何都抬不起脚。
方才一时冲动,得知两人来了临风楼,她也跟了过来,脑海里翻来复出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带宋子津回府。
可真到了临风楼,温怜又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
若见到她贸然出现,相公必然不喜,可若她不进去,不亲眼看到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她今夜也注定无法入睡。
温怜深吸一口气,紧攥帕子,命侍卫在前面带路,缓步走进临风楼。
临风楼只有三层,中间镂空,四周被游廊环绕,几副出彩的诗句挂在周围的墙壁上,供众人欣赏点评。
一群读书人穿着素袍,指着字画,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若看到奇异之处,便反复咀嚼,领悟其精妙后,连连点头,整个人醉醺醺的,仿佛喝了琼浆玉液。
温怜在人群中四处穿梭,寻找宋子津的身影。
参加诗会的女子并不多,再加上温怜到处乱走,很快惹起一些人的注意。
二楼之上,一男子轻曳纸扇,正同一书生交谈,忽然房门被敲响,手握长刀的侍卫走了进来,俯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男子摇纸扇的动作一顿,刷的一声,合上纸扇,直接起身,和书生简单交代一句,便向楼下走去。
温怜专注找人,没有仔细看路,人来人往,她方要撞进一人怀里,一只修长冷白的手握紧她的手臂,将她揽至怀中。
温怜惊慌抬眸,方要道谢,却撞上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
眼中的不安瞬间褪去,她微蹙眉,低声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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