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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同意燕熙说的一句话——我年纪小,不懂事。
燕熙太青涩了,莫说未经风月,连欢场都没沾过。
还未学会对欲望收放自如。
所以轻易就被宋北溟看到了燕熙那眸中微闪的光,眸边抿着的克制,以及喉结几不可察的滚动。
宋北溟想:如此生涩,忍得很辛苦吧。
宋北溟毫不怀疑,他要再逗一逗,燕熙就要哭了。
他又想要燕熙哭,又觉得那么漂亮的脸上沾了泪实在太残忍。
宋北溟这几年没有对谁手下留情过,今天却有兴致对燕熙高抬贵手。
他知道读书人总是将礼义廉耻看得比命重,不会肯在别人面前坦率地承认欲望。
于是他将那杯子收回来,自己喝了。
在杯沿上又留下一道有他涎液的水迹。
燕熙偏开了目光,耳朵尖红了一点,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宋北溟在拉扯他、逗弄他。
他在偏头的须臾里,迅速地调整好了情绪,正待反击,却听宋北溟转了话锋问:“今日为何不接河西王的信?”
燕熙有些意外宋北溟再一次放过了戏弄他的机会。
他喝了一口茶,挑眉问:“你知道那信里写了什么?”
宋北溟目光顿了一下。
就是这个角度,燕熙一扬眉的挑衅里,最是侬艳。
燕熙天然地有一种让人想要答应他的一切要求的本事,就现在这个表情,轻易就叫宋北溟想要讨好他。
宋北溟不介意讨好一个绝顶的美人,他说:“河西王是求你对我吹枕边风吧?”
枕边风三个字让燕熙眉心微蹙,可在这种细节和宋北溟拉扯,只会越说越偏,他稍忍了,问:“怎么说?”
宋北溟说起正事,倒是十分庄重。
他本就长得英俊,这几日又比从前添了些活气,说话时挥洒自如,比那些个姓燕的王爷还有气派。
宋北溟说:“河西王在七个皇子中,地位最是尴尬。
从前有七皇子顶在前面还好,七皇子一走,这五年河西王看着风光,又是封郡王,又是准备在靖都开府,前一阵子还传河西王要到兵部历练。
可惜啊,都是花架子。
子凭母贵,他出生就没了母亲,母亲不得宠,甚至连怀孕时都难得见陛下一面。
若只是这样还好,偏偏她母亲还是姜家安排的棋子。”
燕熙听到七皇子时,好险忍住没呛气,顺过去了,他小口抿着茶。
宋北溟接着说:“陛下厌恶姜家,又忍耐姜家,这不难看出来。
姜皇后自年轻时怀上三皇子后,陛下便再没叫她侍过寝,甚至连做做样子在坤宁宫呆一晚上都没有过。
陛下这事儿做的半点不给姜皇后留情面。
姜家安在后宫的三个女人,都是这个待遇,生下的三个皇子也都不见喜于陛下。”
燕熙沉吟道:“你是说大皇子燕照、二皇子燕烈、三皇子燕焦?可这三位中,有两位封了王。
陛下统共也就封了三个皇子为王,这还不算恩宠?”
宋北溟循循善诱地说:“微雨,你要往深了看。
封燕照是为着他是皇长子,封燕焦是为着他是嫡子。
这两个若是不封,莫说姜家,文官集团也不会答应,纲常礼义的口水都会把陛下淹没了。
陛下一人对抗两大势力太难,所以陛下必须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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