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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以后,千万不要跟人提起皇庭、提起幻戏班的事,一句也不要说,记住了吗!”
狸奴还想往回钻:“师姐!
那你、你跟我一起……”
小师姐又狠心踹了他一脚,厉声呵斥道:“狸奴!
记住师姐的话,走!”
她拿起一块石头,用力地从洞里丢出去:“你再不走,咱俩就一起被人抓住打死!
你难道想害师姐同你一块被打吗?!
赶快滚,以后师姐会去找你的!”
狸奴正趴着,头上一下子就被她砸出一个血包,他从没见过温柔可爱的小师姐发脾气,被她吼的一愣,在她要拿第二块石头的时候,抱住了钱袋撒腿就跑。
他跑开几步了,还听到师姐嘱咐的声音:“狸奴,记住师姐的话,以后千万不要和人提起幻戏班……”
“千万……”
他不够敏慧,没有听出最后师姐腔调里的颤声,又向来听师姐的话,所以一直跑一直跑,混在一帮乞丐里面,出了城也不敢停下,一直向东去。
因为怕被大人家里的人抓到,他一路不敢去人多的地方,只要有力气,他就往前走,累了就睡在树上,饿了就去楠*风挖野菜地瓜,实在不行才从钱袋里抠一枚铜板出来,买个硬邦邦的大饼省着吃。
狸奴想,小师姐答应了就会来的,小师姐爱美,一路跑到这里一定会脏,这些钱还要留着给小师姐买漂亮衣裳。
直走到慈水县,他饿的实在不行了,傍晚偷偷进城买了几个窝头,正蹲在墙角里啃,便听到几个巡街的衙役经过,说着最近传来的一件奇事:说是都城有个胆大包天的伶人,在朝中大官府上放火,还刺伤了大人,已经被乱棍打死,挂在了城门示众。
“听说还是个女的,叫、叫乌石什么……”
“我听说还跑了个小的没找到,那女的被打死也不肯说把他藏在了哪。”
狸奴耳朵里轰的一声。
——
狸奴躲在墙角哭了一场。
一直混混沌沌的脑袋,好像是这一刻才突然清明起来——他终于明白,小师姐永远不会来了。
但狸奴并没有回去。
他不是不想再看小师姐一眼,只是他心里清楚,要是他现在回去了,小师姐就白死了。
小师姐说的对,教坊是不会保护他们的。
狸奴就这样呆呆的,有一顿没一顿,抱着小师姐唯一留给他的绣花钱囊,浑浑噩噩地四处飘荡。
他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去,他只记得小师姐叮嘱他的话:往东走,离王都越远越好。
他不舍得花师姐留给他的钱,实在撑不下去了,便在集市里表演顶碗,卖艺挣点饼钱。
但他从小就生活在教坊的四面红墙里,一门心思扎在杂技幻戏上,学的都是技艺专精之道,从未见识过真正的人情百事、世态险恶。
加上脑子迟钝,性子软,没有两个月,他就又一次被人拐进了杂耍班子,被骗按了什么手印。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手印就是卖身契。
只不过,这回的杂耍班子,来自大虞。
但狸奴终于还是去了离西狄王都最远最远的地方——虞京。
可惜杂耍在大虞并不吃香,只有逢年过节的夜市上,人多一些。
平日里,哪怕狸奴会的很多,表演也从无失误、滴水不漏,台下也是看客寥寥。
最后班主打出「阴阳人」的噱头,吸引了不少猎奇的看客,这才勉强给班子里十几口人混口饱饭吃。
虽然班主脾气不好,动辄打骂他们,但狸奴唯一不用担心的,就是西狄的人会来抓他回去,所以日子也就这样糊里糊涂过下去了。
直到两年后,杂耍班日渐零落,实在撑不下去了,班主便动了将狸奴卖了换一笔钱回乡的心思。
狸奴不从,还想跑,他就叫人把狸奴拉到后台一顿打。
也许神婆显灵,狸奴真的是顺遂命,每次危急,他总遇贵人,第一次是小师姐,而这一次,是恰巧溜出来逛集市凑热闹的嘉成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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