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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疏闲竖起耳朵:“结果怎么?”
“……”
裴钧不说了,只错了错牙,冷笑一声。
纪疏闲没听到摄政王秘史,大失所望,随口说道:“那不若把他那小管家叫过来问问。”
裴钧似是真这么思考了一下,半晌,他又给拒了:“良言就是他的狗腿子,能问出什么来?过会来了再抱着孤大腿,说日日夜夜思念孤,问孤要钱?孤给还是不给?……算了,你下去罢。”
“哦。”
纪疏闲往后退。
裴钧叫:“回来。”
纪疏闲又站住。
裴钧问:“那笼子呵罗单的鸳鸯鸟呢?”
纪疏闲莫名其妙,不知他怎么提起鸟来:“殿下嫌吵,就叫下头人拎到花房去了。
殿下想看?还是说,给陛下送到宫里去玩儿?”
裴钧想了想,抬手招纪疏闲过来,附耳朝他说了几句。
纪疏闲听完,满脸犹疑:“这……不好吧?”
抬头看了摄政王一眼,纪疏闲忙改口,恶狠狠道:“这很好,这是他应得的!
属下这就去。”
纪疏闲刚走,下头人把宴会上收的其他献礼给送来了,问摄政王怎么处置。
裴钧想想就头疼,让他们扔库房去。
回话的家仆点点头,一扭身撞上了身后一名端着贺礼的婢子,一卷子卷轴掉下来,打他脚边起就开始往外滚,一边滚一边展,另一头直撞上摄政王书房的门槛才停下来。
裴钧看见了,又是一肚子郁火。
这红底黑字拉开了二丈多长,少说几千个福字,能从花园子这头铺到那头,当地毯都绰绰有余!
谢晏那厮念书的时候连太傅留的功课都懒得写,现在能有这孝心,亲笔给他抄福?
……竟然拿这种东西糊弄他。
家仆忙不迭把这糟心玩意儿捡起来,在裴钧阴沉幽邃的视线里把它卷走了。
那边王府门前,谢晏又重重打了个喷嚏。
雁翎卫说车马拥堵在王府门口不像样子,开宴时就把他们都赶到两条街外的空地上去了,要走得差小厮去叫。
等马车的功夫,阿言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裹到谢晏身上,把他狐狸围脖系好,又将原本挂在谢晏腰际的一块玉佩给收起来。
刚才在王府里找的就是它,平安候府里用不上的玩意儿基本上当没了,这些都是原先从南邺带过来的。
阿言不舍得当,将来留着给公子做念想。
今天想着赴御宴,得留个好印象,穿戴上不能让人笑话,这才拿出来戴。
要是早知道……算了,千金难买早知道,阿言叹了口气。
白让公子挨了这一顿冻,希望回去了千万别再伤风才好。
缀着“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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