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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奴翻开衣物看了看,竟是套宫裙,还是夏装,裙长及胸,半臂是薄薄的一层透纱,领上还绣着宫制的卷花。
他气得面羞耳热,狠狠踩了纪疏闲一脚:“你、你给我穿这个羞辱我,还不如把我做了!”
“……”
纪疏闲望着皂靴上被他踩出的脚印,嘿了一声,脾气还挺大,“你先穿着!
附近只能找到这个,你穿上我领你去内监所,找身干净的内监服穿!”
狸奴纠结了一会,看向纪疏闲的外袍。
纪疏闲倒是不在意,道:“你不怕穿这个走在宫闱内被人看见,说你僭越,砍了你脑袋,我倒是可以脱给你。”
“……那算了。”
狸奴不敢穿了,慢慢吞吞地把宫裙套在了身上,反正也不是没穿过裙装。
纪疏闲背过身去,本以为他要穿很久,毕竟是女子衣物,不想没几下,他就走了出来,“好了,走罢。”
裙装他穿得也十分齐整,带子还在胸-前挽了个长结,随着走路一摇一摆,蝶翅似的。
纪疏闲瞥了他一眼,因他身量小,脸蛋又漂亮,宫裙在他身上竟不违和,远远瞧着确实像个没长开的小宫女儿。
狸奴吸了吸鼻子:“往哪走啊?”
纪疏闲回过神来,将他领去内监所的净房,让四季给他找了身合体量的内监服,待他梳洗完,再送他回谢晏的小殿。
回来路上,纪疏闲盯着他看,灰蓝色的小内监服在他身上倒显出几分清新来,但没有宫裙怜人,他跟上道:“方才说的话仍然算数。
你那秘密……若想说了,随时来找我,别等到真捅出事来,再哭着求我帮你。”
狸奴把嘴抿成一条线,快走了几步,只当没有听见。
-
等回到小殿,已经有好一会子了,谢晏正坐在镜子前往头上戴簪子,回头瞥见狸奴换了衣裳,眼睛还红彤彤的,不由担心了一下:“狸奴,你怎么了?”
纪疏闲抱着刀,斜倚在门旁,目光复杂地盯着他,笃定狸奴不敢告状。
……狸奴确实不敢,不然平安侯拿此事惊动摄政王,就更糟糕了。
狸奴放下水盆,只好咽下这口委屈:“……没什么,就是不小心跌了一跤,把衣服弄脏了,所以劳烦四季公公帮我找了身干净的穿。”
待谢晏擦洗完,他端着污水出去,经过门槛,又狠狠踩了指挥使一脚。
“嘶!
你……”
纪疏闲低头看了自己的鞋,一边一个脚印。
两人斗了会法,天就差不多黑尽,远远的,不知宫城何处先燃起了几簇烟花,瑰丽缤纷,又有隐隐约约的编钟乐声响起,谢晏正趴在窗口看,四季就带着两个小太监过来了,请他赴宴。
谢晏忙回到镜前收拾了一会,颠颠地出来:“好了好了。”
纪疏闲看了他一眼,大惊:“平安侯,您……”
“怎么?”
谢晏扶了扶脑袋,看他表情不佳,顿时紧张起来,“不好看吗?”
可是那个什么公主据说就是满身叮叮当当的。
纪疏闲看了眼狸奴,狸奴不说话,又看了眼四季,四季扭开了头。
他咬了咬后槽牙,堆出一个笑容:“好、好看……”
-
宫宴办在衍庆殿,四处金碧辉煌。
殿内已奏起泠泠丝竹,已有不少大臣入座。
因为此前谢晏不愿去,所以座次早就安排好了。
今天他突然要来,裴钧并不放心他坐在远处,但谢晏又不合适直接坐上御台来,便硬生生在魏王旁边挤出快地方,两桌并在一起。
魏王哪敢有意见,巴巴地把果子酒给他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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