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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晏眨了眨眼,“哥哥有点来钱的小秘密。”
谢蘅:“……”
这世上当然谁都有秘密了,谢蘅也算是小小年纪就混过江湖的了,自然懂事地没有再问。
在反复确认了谢晏没有诓骗她,是真心实意地想入股绣坊以后,便不客气的将那几块碎银子拢进自己的衣袋。
待婢子们将灯笼都点起来,两人也聊累了,谢蘅随着引路的婢女去沐浴更衣。
临走前,谢晏还送她一盒可以泡进汤池里的小鸭子木头玩具,说是照着他小闺女的模样雕的。
木都是浸过药材的香木,放在水里对身体也好。
小闺、闺什么?
谢晏道:“甜甜今天不知道跑去哪玩了,明日再介绍你认识。”
泡进汤池里的时候,谢蘅两手捧着香木小鸭子,不禁迷茫起来。
她的哥哥……好像有点非同一般。
-
而此时还在宫里庆功宴上消磨时间的摄政王殿下,并不知道宫外的兄妹两人已经开始谋划挣钱大计了。
今日众将归朝,大喜之至,可想而知这场宴会会开到很晚,也因此,裴钧早早就吩咐免去了谢晏的座次,体恤他昨夜辛劳,放他回家去与亲人团聚。
谢晏能不参加,可裴钧却是逃不掉,今日他是主角。
但没了谢晏作陪,一场宴会寡淡无趣,裴钧扶着脑袋麻木地灌下酒水,满桌的珍馐都味同嚼蜡。
谢晏,谢晏……
他满脑子都是谢晏,恨不得这辈子都黏在谢晏身上。
等好容易捱过了宫宴,他火速婉拒了小皇帝让他留宿宫中的邀请,匆匆便往宫外走,可路上又难免遇到醉酒非要与他攀谈片刻的官员们,又少不得看在面子上寒暄两句。
等真正出了宫回到小竹轩,已经过了亥时,虞京的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更夫困顿地打着哈欠游走。
裴钧只是来看看,因为都这么晚了,或许他压根没来,又或者即便是来了也已经睡下。
才走到院子外,远远地就瞧见门前檐下挂上了两盏煦煦的灯笼,照得门前一小片都是温馨的橘光。
灯笼下缀着竹叶形状的挂坠,是防止灯笼被风吹翻的。
但裴钧早上走时,还没有这两个小玩意。
可见是有人来过,特意加上去的。
此时夜风稍起,灯笼微微地摇,就像是招着手唤他快些过来一般。
裴钧身上的酒气被寒风吹散了大半,他抬手摸了摸那小坠子,才发现这一对坠子上还刻了字,两边凑在一起,就是“欢迎回家”
四字。
在宫里沉闷了一天的嘴角,此刻终于再次勾了起来。
谢晏总是在这样细枝末节处讨人欢喜。
裴钧按捺心情,绕过竹子近到小轩前,注意到一旁画室的窗纸上映出了一道淡淡的人影,他推开门走进去,迎面而来就是一阵热浪,待适应片刻,见到的便是一袭红袍的谢晏坐在书案前,面前铺着一些红纸,正握着笔刀刻些什么,似乎是窗花或者福字。
听到了脚步声,谢晏抬起眼来,面带微笑地看过来:“五郎。”
一盏烛灯,映着他的脸温泽如玉。
他放下笔刀,大抵是想站起来迎接,但因全神贯注坐了太久,膝盖一下又酥又麻。
裴钧眼疾手快冲上前去,一揽一抱,就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谢晏低头闻了闻:“喝了不少酒?”
裴钧终于触到了这幅心心念念的身体,一手在肩,一手在膝,揉个不停,颇有些心猿意马地点头:“庆功酒,没法推辞。”
他目光热烈地从上往下扫过,“真就没脱……?官服。”
谢晏扭头红了脸,清了清嗓子:“脱了,是沐浴后重新穿、穿上的。”
裴钧的目光一下更加炽热,因他也觉察到了,这官服底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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