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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抿着嘴嘟囔,那高大的身影就又转了回来,遮住了直照在狸奴脸上的日光。
这人一路飞驰,风-尘仆仆,一袭墨绿色骑装,腰上绑着飒爽的蹀躞。
狸奴抬起头,看面前人被光圈蒙了一层的脸,正发呆,就听纪疏闲轻轻嗤笑一声,还在他头上揉了一下。
狸奴没来及炸,手上就被他递来一只秀气精致的小瓷罐,天青的瓷,嵌银的盖儿,托在手上冰冰凉凉,似冰如玉。
“灵州的茉莉香膏。”
纪疏闲道,“上次听你提起过,我正好顺路,随手买了一罐。”
狸奴愣了愣,他是说过不假,但也就是与其他仆婢闲谈时提了一嘴——灵州香膏虽盛名,但实在太远了,运到京中的价格又翻了十几倍……狸奴虽想要,但也不愿去买超出原价的香膏,所以说说也就罢了,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原来他听见了,那么久的事,他还一直记着。
“门口晒,下次不用大老远等在这里。”
说罢,纪疏闲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了一下,还是没有多言,便要转身去汇报正事。
微风卷起纪疏闲身上染着的淡淡的马毛味道,狸奴是很不喜欢马匹的,曾经多少次被人转手倒卖,他就是与马关在一起吃喝,留下很多不好的记忆。
但今日,狸奴忽然觉得,这味道也不是很难闻。
至少……在指挥使身上不难闻。
纪疏闲正松解被晒热的领口,突然一道清风自身边卷过,带着点茉莉香。
这阵清淡的小茉莉飞快地往自己手里塞了个小油纸包,又飞快地携风而去了。
再抬头,茉莉已飞远了。
纪疏闲纳闷地打开手上的油纸包,见是四颗雪白娇嫩的糯米糕,滚着厚厚的糖霜。
他每次赶路回京,因嫌麻烦都懒得停驻吃饭,今日,自然也是空着肚子的。
油纸包沾染上了茉莉香,纪疏闲抬起闻了闻,又咬了一口,瞬间狠狠一皱眉:“好甜。”
但他随即边走边将剩下几颗全部咽下肚子,嘴角慢慢扬起来,“嗯,真甜。”
进到抱朴居,刚汇报完公务,正逢狸奴进来侍茶。
摄政王想到什么,放下折子道:“孤记得你素来回京不爱进驿站,用些糕点填填肚子再走罢。”
纪疏闲看了看那盘随茶奉上的糕点,虽也是糯米糕,但糖霜没有自己那个厚,个头儿也没有自己那个大,他瞄了旁边低着头不说话的狸奴,挺了挺胸回道:“臣吃过了,臣吃的比您这个好,还比您这个甜。”
狸奴头垂得愈加低:“……”
摄政王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那挺好。”
——
后来纪疏闲随军西征,狸奴是不懂政事兵法的,那时却整天竖着耳朵听宁喜给平安侯念邸报。
大部分他都听不懂,他只是想听那张薄纸上有没有提及一点某人的名字,又害怕真的听见。
邸报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只记录大事,要么是将军赢了,要么是将军死了。
狸奴害怕听见的是后者,每次邸报传回,他心里就揪着。
直到大军开拔的一个月后,狸奴收到了千里迢迢的一封小信,是随着摄政王给平安侯的信一起回来的,随信的还有一对小手钏。
狸奴没想到他竟会写信给自己,一时有些错愕。
开篇笔走龙蛇,可见写信之人的张扬肆意,说着这一仗,他打得畅快淋漓。
他写惯了言简意赅的公文密书,从未给旁人写过什么家书,所以不知道该说什么,东一撇西一撇地讲了不少西狄的风物……但那些事情,狸奴作为西狄人都知道。
似乎是信纸有限,他写到一半才意识到字太大了,说的事情太杂,但又像是不甘心这样结尾,于是越写越小,小到密密麻麻一团团,狸奴需得捧得很近才能看清。
到最后,他突然写:“野猫儿,我在高洛城看到一对臂钏,嵌着的猫眼石碧绿,很像你的眼睛,遂买了送你。”
之后他又絮叨念了很多无关的事,后面是几个墨团,似乎是涂掉了什么,之后才曲折婉转地说:“你若有什么家乡之物想要,写信给我,要的多也没关系,可多写几次。”
良言的大头突然窜进来:“指挥使给你写信啦,写了什么?”
狸奴忙把信纸掖进怀里,匆匆捡起茶盘离开:“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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