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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奴哄他们道,“他会像天神一样,骑着银光赫赫的战马,沐着光来,一剑劈开枷锁——”
话音刚落,马车猛地剧烈颠簸起来,车外突然响起一串串震地般的蹄声。
孩子们惊慌失措,纷纷往狸奴身边挤去,不多时,车厢突然一晃,骤然停了下来,惯性以及孩子们的拥挤使得狸奴又把脑袋撞了一下——随即一声巨响!
昏黑的车厢倏忽被人踹开一线天光。
狸奴眯着一只眼睛去看。
还没看清,他身边的孩子率先欢呼起来:“天神!
是天神!
姐姐,天神将军果然来救我们了!”
车外响起了厮杀声,甚至有个人牙子举刀挥来,却当即被护拥而来的军兵抹了脖子,血溅在了破碎的门板上,但「天神」的到来让孩子们忘了恐惧。
很快,厮杀声渐弱,官兵簇拥上来,有条不紊地给孩子松绑,将他们带到另一架温暖舒适的马车上,给他们热水热饭。
车上最后只剩下了半倚在木壁上的狸奴,以及满脸怒气叉在门口的「天神将军」。
好一会,将军强咽了怒火,伸出手,朝那满脸血痕的打扮成漂亮姑娘的人递去:“过来。”
狸奴顿了顿,在孩子们面前多无所不能,这会儿就有多心亏意怯,他磨蹭着,乖乖挪到了将军身边,小声唤道:“纪大人,纪将军……你怎么来了?”
纪疏闲如今坐西庭都护之位,称得上是封疆大吏,军务繁杂,有时顾不得日日照看狸奴动向。
那日狸奴跑来说,西庭内史衙门在抓一伙人牙商队,他去帮忙,所以这几日便不回家住了。
狸奴机灵,又多少熟悉西狄,随他赴任西庭后确实在不少地方帮了忙。
便干脆给他在内史衙门觅了个文职,他做得很好,每逢宴酒,内史常常夸赞狸奴。
许是经历所感,狸奴十分热衷于打击人牙买卖之流,常去帮忙,纪疏闲也都知道。
纪疏闲更知道,他不愿被人真当家猫养着,总想做些什么,他做得好,过得充实开心,纪疏闲自然高兴。
只是……
纪疏闲看他这满头糟污的样子,多少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来了,你说我为什么来?!”
纪疏闲忙了两日,终于梳理干净那些繁杂公务,空出一段时间来,想着到衙门接上狸奴,带他出城去玩。
谁想进了内史衙门,一个个儿的鹌鹑似的,支支吾吾,谁也不肯跟他说狸奴去向。
他便知道这小野猫去做了什么极危险的事。
他想起狸奴之前提起的人牙之事,心生焦促,当即领了一小队精兵过来。
狸奴凑到他跟前,由他解了身后捆了好几圈的麻绳,正揉着自己捆麻了的双手,忽然脸上覆来一张温热的丝帕。
纪疏闲已将动作放得很轻,但他头发多日未洗,混着血污拧成一团,脸上还都是乱涂的脂粉,实在看不清伤口到底在何处,还是刺激得狸奴连连呜咽呼痛。
纪疏闲勉强擦了擦,又用干净布块压住他出血的那片头顶,这才终于露出一张白净漂亮的脸来,那双碧玺似的眸子闪着水光。
人牙多是贩卖小童,狸奴不好混进去,所以他扮做了女子。
他身形娇小,本就偏些阴柔可爱,着上漂亮女裙,更是艳了三分,人牙难免会动心。
“你还知道疼?自作主张时候的胆子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
他一顿,又换了新的丝帕擦他的手,捧起手来,上面布满了细细的伤痕,他语气瞬间柔和下来,但仍带着点恼意,“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
狸奴明明是挨骂,听了这个忍不住翘起嘴角来,他用力抿着嘴,扯了扯身上的女裙,小声嘀咕:“可是我们商量好计划了的,我给内史留记号了呀……这不是,一网打尽了吗……”
不知悔过,还想邀功。
纪疏闲回头瞪了内史一眼,内史心虚得直擦汗,他扭头回来,仍气道:“那要是内史来晚了呢?要是这群人穷凶极恶对你们下手呢?!
要是——”
嘴角忽然一热,狸奴飞速地凑上来,又飞速地缩回去,眨巴着猫儿眼盯着他,何其无辜。
他歪一歪头,朝他伸出一只脚,委屈巴巴地道:“大人,你看看,我的鞋掉了,脚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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