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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六,买鸡蛋十二个,花销十七文,今年鸡蛋为什么这么贵啊?”
“……这,这一定是遮掩!”
探子哗啦啦往后翻,“属下亲耳听见那小管家对摄政王口出狂言,心生不敬。
真正的账定在后面!”
“五月廿一,哪个杀千刀的崽种,连公子药里的人参须子都偷?别让我逮着,不然头给他打烂!”
探子:“……”
“腊月十三,甜水巷的白菜比东市的便宜二钱,呜呜伙计真是个好人,还帮我们扛回来。”
探子慢慢阖上了手里的册子,沉默了一会,终于知道是拿错了,这就是本米面肉蛋的日记簿子。
不是,谁家日记簿子藏那么严实的!
他咚一声往摄政王脚边一磕:“属、属下办事不力!”
“要你们有什么用?”
裴钧一膝屈在榻上,支着胳膊,似又自言自语,“他这些老弱病残……”
纪疏闲耳朵尖,听见了,跟着道:“是啊,平安候这些老弱病残,上哪能结党营私去?”
他踢了踢探子,“还看见什么了,平安候回去了是怎么样子的?”
探子已经不知道他到底想听什么了,一脸茫然地说:“平安候回去……就一直睡着,可能是着了风,有点咳。
那管家和个丫头就一直进进出出。
属下在房顶上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他们歇下,后来那小管家给平安候灌药,平安候不肯喝,吐了管家一身,一屋子闹闹哄哄的……”
他都说完了,见摄政王还在蹙眉,心里惶恐极了,谨慎地问:“许是看漏了什么,要不,属下再回去看看?”
裴钧没答,拿起另一本折子,看了一会,放在了右手边一个木托盘里。
纪疏闲眼下一跳,放托盘里意思就是……这人不堪用了,要不上几天,就会被处理掉。
可这人,前两天摄政王还用的正顺手,也不知道哪里犯了忌讳。
纪疏闲跟了裴钧多年,算是他的心腹,也常常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今晚尤其摸不透。
他只希望,这盘子里永远也不要出现自己的名字。
探子跪得膝盖酸疼,轻轻问了一声:“……殿下?”
“是要回去看看……”
裴钧出神了一会,低声道。
探子得令就要走,裴钧又突兀地把人叫住,“把他药方子给孤拿来。”
“药、药方?”
探子茫然。
裴钧揉了揉眉心,探子不敢多嘴再问,莫名其妙地走了。
纪疏闲把摊在榻上杂七杂八的折子收了,小心问道:“殿下难道还在想平安候……是不是装傻?”
裴钧确实不信,哪怕那些原本跟谢晏要好的皇亲贵族都传言他烧坏了脑子,裴钧也觉得其中有诈。
那可是谢晏,那么七窍玲珑的一个人,旁人走一步棋,他能接着往下算出十七八步,把老皇帝都能耍的团团转的人,会因为简简单单的一场落水而……疯了傻了?
当年殿试前一个多月时,先帝已经显出病相了,但东宫空悬,几个皇子年纪相差又不大,都在暗中较劲。
裴钧生在北境,母妃是皇帝亲征时在行宫-宠-幸的良家子,后来有了身孕,初时胎不稳,漏了几回红,便一直留在行宫修养。
那次御驾亲征耗资巨大,但打得并不光彩,但谁也不能说是皇帝不行,便有人说是因为有女人出现在军中,又有身孕又见血的,不吉利。
后来皇帝班师回朝时,她身怀六甲,实在不易奔波。
百官说朝中不可一日无君,皇帝便留下了几名御医,一班伺候宫女太监,回去了。
裴钧就这样被生在了行宫当中,养到快三岁才被接回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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