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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开了口,便轻松很多,狸奴感到心里一个巨大的担子终于卸下了,舌头也更加流利:“狸奴不敢说谎,我见过吐伏卢屾,虽然我见过的是他少年时的模样,但人不会变化那么大……我刚才偷看了他好几次,他肯定不是吐伏卢屾。”
纪疏闲冷肃道:“狸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西狄九皇子自小在深宫长大,据说体弱多病,所以从不见人。
你如何见过他真容?且据探子的密信中所形容,九皇子模样也与殿中那个相差无几……你又怎么断言他不是吐伏卢屾?”
狸奴知道仅凭简单的一两句“我见过”
,并不能说服纪疏闲。
他跪在地上顿了一会,指甲嵌在掌心里使劲捏了捏,才鼓起勇气,开口道:“西狄皇室荒淫,幻戏班……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光彩。
而吐伏卢屾,原本并不算九皇子,或者说,西狄王并不承认他是皇子。
因他出身低贱,母亲只是幻戏班里的一个伶人。”
“他是后来才被接回宫中,而在那之前,他是在宫廷幻戏班里长大的。”
他声音小了小,有如蚊鸣,语气中多了几分愤恨羞愧,“……狸奴,狸奴也是。”
狸奴往前膝行两步,仰头看向纪疏闲,急急地道:“我不知道探子为什么要报他是九皇子,但狸奴敢确认,他一定不是吐伏卢屾!”
“我之前一直不敢说,是怕你查出我与西狄宫廷有关,会把我当做奸细杀掉……我听说奸细到你手上,都活不过三晚,死的时候连皮都没有。”
狸奴拧了拧手边的袖角,“我、我害怕……”
纪疏闲:“……”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肯说了?”
狸奴皱了皱眉:“九皇子那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打小就很奇怪。
除了练幻戏术外,他还整天摆弄些瓶瓶罐罐,男那逢谁也不知道里边装的是什么,但他住的院子里常有死猫死狗和动物的惨叫声。”
“他在幻戏班时,就曾为了争抢一个御前表演的机会,锯断了对手练习用的木桩,令对方一头摔在了尖刀上。
那次御前演出后,当晚他就没有回来,随即就被封回了九皇子……”
“他们都说,是他与西狄王……”
狸奴停顿了几许,神色难言,其中意味可想而知,“王为了掩盖这桩丑事,才不得不将他认回,对外称那晚只是父子叙旧。
还抹去了他不光彩的身世,只说是良家宫女所生。”
狸奴咬牙道:“他回宫后,就以各种借口弄死了曾与他同宿的伶人。
那些对我好的哥哥姐姐们都死了。
我当时年纪小,他大概也不怎么记得我了,所以逃过了一劫。”
“后来因为一些事我……逃出了幻戏班。
那之后,九皇子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骗过你们的。
但这人阴险瘆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今又不知为什么叫人假装自己,我怕他会对你们不利……”
他垂下脑袋,蔫蔫地道:“大虞对我比母国要好,我逃出西狄后,是县主救我于水火,让我衣食无忧;侯爷又将我当做朋友,与我无话不谈。
你、你和殿下虽然凶一些,但都对我很照顾……我不想因为我隐瞒这件事,而让你们陷入什么危险。”
“……”
纪疏闲猜到狸奴的秘密可能与西狄有关,但并没有想到,他一开口就是如此紧要。
狸奴竟出身西狄的宫廷幻戏班。
怪不得他进宫时,看到幻戏班是那种表情。
也怪不得,他小小年纪就会如此多精妙的幻戏术,还能在逃出宫廷后,得以在杂耍班子里谋生。
若狸奴真有猫耳,此时早已塌下来了,吐出了这个惊天大秘密后,他泄了气似的跪坐在自己脚跟上,吸了吸鼻子,眼睛一红:“我说完了,你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吧。
就是扒皮的时候轻一点,我真的怕疼……”
纪疏闲看他谨小慎微的模样,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伸手将他拉住:“行了,你先起来……况且这事原本也和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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