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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庭略微垂眼,明艳的容貌映在兰泽眼底,兰泽略有些紧张,呼吸都跟着轻了许多,对方的手指触过他的眼皮,温凉略微粗糙。
兴许因为谢景庭常年执笔,他的指腹上有很薄的茧子,兰泽情不自禁地眨眼,睫毛擦过谢景庭的手指。
像是小羽毛揉在上面。
“只做了这一个布偶娃娃?”
谢景庭看完他的眼睛之后便放开了他,问他道。
兰泽点点头,做一个他都花了好些时间,这是他做的第一个,他非常喜欢,整日里抱着,不然不会修沐时也要带回去。
“我以为……兰泽在讲堂里交到了新朋友,会先想到新朋友。”
谢景庭煞有其事的说。
提起新朋友,兰泽便想到了那封约见的信,对方只说了月底还有地点,没有说具体哪一天。
他修沐有好几天的时间呢,兰泽打算晚上就过去看看。
兰泽略微纠结,他想起来了上次答应谢景庭的事情,决定还是和谢景庭说实话。
“督主,奴才在讲堂里确实交了新朋友。”
兰泽想起来莫名有些脸热,他也不知是为什么,不好意思道:“奴才没有见过他,他每日都会给奴才回信。”
“原先藏书阁可以放解疑字条,奴才经常一个人去藏书阁,他为奴才解了许多次疑,每次奴才留下来的字条他都会回复。”
兰泽从小到大没有交过朋友,更没有被当做正常平等的人对待过,因此这般便让他十分新奇。
至少在信里,对方没有嫌他笨,不会觉得他问的问题不该问,会回答他的每一处疑惑。
“奴才在讲堂里问过先生问题,先生总是觉得奴才没有好好听课,奴才听不懂便是奴才的问题。”
兰泽小声说:“奴才把课上的问题都留下来,他会每一条都给奴才讲,奴才上回抱怨了饿肚子,第二日他便给我带了点心。”
谢景庭静静地听着,问他道:“兰泽不是没有见过他,他如何能给兰泽带点心。”
兰泽:“奴才没有见过他,每次奴才都坐在角角,他在那里给奴才放了点心。”
兰泽说起来的时候又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红通通的,“奴才笨蛋,只是在信里提了一嘴,他便都能记住。”
“这般,他确实很关心兰泽。”
谢景庭说。
谢景庭想到了什么,问道:“兰泽可有在国子监里见过那位贺大人。”
兰泽摇摇头,他们的讲堂在国子监比较靠后山的位置,前面的学府大多都是自己考上的学生,与他们不在一起。
谢景庭只是随口一问,没有和他讲其他的。
兰泽话还没有说完,他要出门谢景庭当然会知道,甚至同不同意也是谢景庭说了算。
“督主,原本奴才给他写了一首诗,先生课上讲的是知己,陆太史非要说是情诗,奴才和他约了这几日见面。”
谢景庭看向他,问道:“兰泽今日要出门?”
兰泽点点头,他有些紧张,担心谢景庭不同意,他说:“在断融桥那里,离得并不远,奴才晚上就会回来。”
谢景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接下来没有再问他什么。
兰泽抱着自己的布偶娃娃,他还未曾出过门,前两次都是和阮云鹤他们一起,并不算他自己主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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