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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一瞬即逝,穆翎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一时有些怔愣。
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殿下以后都不准用这种眼神看别人,知道了吗?”
穆翎歪头,呆愣愣的将手覆上自己的唇瓣,问道,“你为何亲我?”
崔羌嘴角挂着轻慢的笑意,桃花眼微眯,“殿下醉了,属下并未这般做。”
“孤…醉了吗?怪不得,头好晕……”
穆翎呼吸有些急促,连身体都开始摇摇欲坠,意识自然被人牵着鼻子走。
崔羌眼疾手快地伸手托住了他,温声道,“属下带您回去。”
已经过了一更,天上疏星淡月,断云缓缓飘动。
街道上千盏灯笼点缀,火光之下,远处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自熙熙攘攘的人潮中缓步而来。
崔羌衣袍间映上点点淡金,趴在他背上的穆翎已经睡着,灯火将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投在地上。
摊贩吆喝声依旧络绎不绝,但周遭的喧闹似与二人无关,崔羌内心许久都未这般安宁了,感受到带着酒香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侧颈,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似满足又似无限怅然。
崔羌背着穆翎,慢慢穿过繁华街巷,两道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于长夜。
翌日,谢府
晨雾弥漫中,家仆按照吩咐端着醒酒汤直奔穆翎屋中去,但敲门却无人应答。
不多时,崔羌过来在门口碰见了人,便索性自己亲自端了汤进去。
此刻穆翎已经醒了,却还赖在榻上不肯起身,崔羌看着将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的太子殿下,不由失笑。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慵懒的嗓音不紧不慢的飘进耳朵里,穆翎一把掀开棉被,“崔羌你什么意思?竟敢拿我比戏子取笑!”
崔羌诚惶诚恐,“抱歉,属下是觉得……”
“觉得什么?”
“您不认得此诗。”
话音刚落,屋内有片刻的死寂。
随后,穆翎迅速抄起手边上的枕头丢了过去。
崔羌慢条斯理避开身,将碗放在桌案,笑道,“殿下听话,先将醒酒汤喝了。”
穆翎才想起昨夜宿醉的事情,扶着微痛的额角下了榻,端起桌上的汤小口喝了起来。
崔羌察觉到太子殿下似乎心情有些低落,试探地问,“殿下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何事?”
穆翎眉心微蹙,闷声道,“头好痛,想不起来了。”
崔羌轻啧,酒量差还喝这么多,不疼才怪。
“那殿下今日还接着喝吗?”
太子殿下懒得计较他的调侃,急急问道,“对了,昨夜是你带孤回来的吗?孤有没有说什么或者干了什么奇怪的事?”
见小太子神色慌张,崔羌淡然点头,“您昨夜可是对属下说了许多知心话呢,殿下不妨猜猜看。”
穆翎噌的站了起来,膝盖不小心磕到了桌角,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本来头就晕,这下腿也疼,加上心里实在慌乱,太子殿下眼底迅速浮上一层水雾,可怜巴巴的,怪招人怜。
崔羌无奈,直接将人拦腰抱起。
穆翎下意识惊呼出声,“你做什么?放肆!
放孤下来。”
“再放肆的事属下也做过了。”
崔羌将人放回床榻,好笑道,“殿下慌什么,有什么话是您不敢对属下说的么?”
穆翎眼神闪躲,他依稀记得昨夜谢如意问了他崔羌有没有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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