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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煜难得和他正经谈话,崔羌听的极为认真。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不该是你的,你永远也得不到。
再说了,一生很长,又何苦执着于一直得不到的事物而忽视其他。”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或一往而深,或伤人至深。”
今夜的崔煜感慨格外之多,崔羌静静地听着他的师父讲着从不曾对外道的伤怀之语。
“来日方长,等你自己体会过了,就懂了。”
崔羌很想说,他从来不信什么命由天定,他只相信事在人为,既然喜欢那便努力去争取便是,就算强求又如何。
可他并未反驳,只是扬声道,“弟子才不会像您一样为情所困,这大好河山可比情情爱爱的有意思多了,说好了,等我学完了龙吟剑法,您下次去游历江湖时可要带上我。”
崔羌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恣意笑道,“弟子要去睡了,您还要继续在这睹物思……赏花吗?”
崔煜也笑了起来,随之喟叹一声,将手中一对月牙形白玉坠拿起,两枚玉坠合二为一,一朵白玉兰映入眼帘,一尘不染,栩栩如生。
“这对玉坠从小就带在身旁,是家中唯一留下之物,原想着将另一半给她,此生怕是再无机会了。”
崔煜忽地将玉坠递了过去,崔羌下意识接过,随即抬头看他。
“师父……”
“师父是看着你长大的,早就将你视为亲人,这对玉坠可是咱们崔家的传家宝,需得好好保管。”
崔煜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日后若是有了喜欢的人,就将其中一个赠了吧。”
耳旁师父的嗓音渐渐飘远,此刻,松岳山上,不似那夜屋顶上的风,秋风萧瑟,吹得人寒冷至极。
喜欢的人……
崔羌紧紧握着手中玉坠,勾唇自嘲地笑了笑,“师父,为何偏偏是他。”
太子殿下金尊玉贵,无功无过,无才无德,就算是真的草芥人命也罢,可他为什么偏偏,可能会与师父有关……
为什么偏偏压抑不了对他的感情……
崔羌心中的疲惫一点点蔓延,从心底翻滚一圈又汹涌地冲到了他的咽喉处,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般酸涩刺痛。
他拿起酒壶,仰头又猛地灌了一口。
月下饮酒愁更愁,苦酒入喉,辛辣的液体让这酒的味道更苦了,他想把这种苦吐掉,但又生生往回咽了下去,空留心中一腔苦涩弥漫。
太子殿下入目便是枫叶飘零,落满月下独酌那人的肩头的景象。
穆翎踏上最后一块石阶,愣在原地,他从未见过崔羌这般模样,那人单薄的衣袂随风扬起,更显孤寂落寞。
他心头猛的一跳,惊呼开口,“崔羌!”
崔羌侧首望过去,第一反应是将手中玉坠藏于袖中,随后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的起伏。
有些东西是不能摆上明面的,他甚至不敢将疑虑宣之于口,他怕答案与自己所想的背道而驰。
他抬眸,月光朦胧,像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丝丝银光缠绕着眼前人。
忽地对上那双柔和的杏眼,他深深地望着,似想透过那双眸子看出些别的什么来,可那人的眸子始终亮晶晶的,里面像揉碎了星辰。
他始终还是愿意相信这个站在他面前,留在他心里的太子殿下。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不是深渊残局崔羌不愿再去细想,唯有望向黑暗中那一抹竹青时,他才感到自己是活着的。
此刻,万籁俱寂,夜很黑,却并未将他完全吞噬。
穆翎匆匆上前,干枯的落叶被踩得发出些细碎声响,那一抹竹青渐渐靠近他,为他挡下了些落叶,随后立在面前,微顿,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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