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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长期缺乏休息,还夹着些许憔悴。
他疲惫地摘下眼镜,失去镜框遮挡,左眼眼角有一颗黑色泪痣。
平添几分妖娆。
傅金池系上安全带:“好了,轮到送你了,你住哪?”
严子书沉思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真的醉了?”
“不,没。”
只是向别人报出家庭地址,会让人的安全感本能地失重。
严子书在对抗这种失重。
他延迟的思维这才想起来,还有打车这种选项,不过现在再提是迟了。
严子书把地址告诉傅金池,然后笑了:“倒难得有一次,不是我送别人。”
他心里告诫自己言多必失,酒精却跃跃欲试地激活他的语言神经,多说一句,再说一句。
难怪人说酒后吐真言。
“嗯,我也觉得,你就像那种什么呢,奉献型人格。”
路上傅金池这样说,“只肯付出,不愿接受,不然就觉得不自在,是这样吗?其实有件事我也蛮好奇的,你平时真的不会累?”
严子书掐了自己一把,战胜了有些汹涌的表达欲,再次沉默。
怎么会有不会累的人。
他不回话,傅金池就继续唱独角戏:“我知道,有些人是比较自律。
但人的‘本我’,不就是玩乐和休息吗?再怎么自律的人,也只是由于他们的‘超我’过于强大,把本能压抑住了。
子书,白天我说你像铁打的,也不全是开玩笑,你这人简直像没有本能。”
“傅先生大晚上和我讨论哲学吗?”
“这是心理学。
当然,你想讨论哲学也可以,欲望是人们行为的推动力,子书,那你不眠不休地工作,欲望到底源自什么?财富?地位?尊重?还是——爱情?”
如果严子书真的暗恋傅为山,他该对傅金池的套话打起十二万分警惕。
但好在没有。
其实在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傅金池和傅为山都没什么差别。
不管他们是主角,是反派,最后总是要分道扬镳的过客。
因此他不为所动,望向窗外,渐渐闭上了眼。
意识模糊前,似乎听到傅金池轻笑:“真不知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你这种性格。”
有时候人们明明只小憩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做了很长的梦,严子书就是如此。
也许是因为牛仔裤的话题,也许是因为傅金池暗戳戳的问话,加上一点酒精发酵。
他梦到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时代。
是在上个世界,真正属于他的过往:父母都是高知分子,双双在大学任教,家境富裕,环境优渥,自己成绩优秀,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别人眼里的神仙家庭……
但关起门来,又是别人看不到的世界。
严子书的母亲是个很挑剔严格的女人。
家里必须时刻一尘不染,茶几上不能有一点水渍,地板上不能有一件杂物,做完饭后,灶台必须擦得干干净净,厨房里不能有一点油烟。
她对儿子的期望很高。
本来么,望子成龙,很人之常情,但是过犹不及。
很小的时候,记忆里比较清晰的还剩几件,记不住的更多。
比如一道题,教了两遍还听不明白,比如考试马虎,看漏了试卷题干,母亲冷冷地拿衣架抽他:“你为什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我和你爸爸都是大学生,你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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