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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欲走到车前,被猫蛋一把拦下,「你干嘛?」
「拉车啊,还能干嘛?」林鹿目露不解。
「哼,」猫蛋一脸得色地拍了两下手,「也就是你,跟着爷『出生入死』,爷才不跟你摆架子,你是不知道在外人面前爷都什么样!
」
掌音刚落,两名在院外等候多时的小太监自觉套上车绳,回头冲着二人谄笑道:「猫爷,鹿爷,可以走了!
」
「别别,叫我名字就好……」林鹿对这个称呼极不适应,别扭得感觉浑身的毛都竖了。
「嗯,前面走着。
」
两个小太监只是嘿嘿地笑,猫蛋一声令下,立刻抬了车子颠颠小跑出去,自觉留出足够二人说话的距离。
「装什么啊你,」猫蛋一肘轻撞向林鹿胸膛,「你是我朋友,他们敢不管你叫爷?不想混了是不是!
」
林鹿轻笑着推开他,连声道:「是是是,猫爷好大的官威。
」
「噫——可不敢跟鹿爷摆谱,」猫蛋眯起眼睛,露出促狭的笑,「小的能跟鹿爷一同破格入监,还不是借光鸡犬升天了嘛!
」
林鹿不愿浪费口舌与他扯皮,摆了摆手自顾自走快几步。
猫蛋说的不错,林鹿在读书方面天赋异禀,不是随便谁都能望其项背的。
五年来,林鹿始终恪守不与人亲近的信条,太监也好宫女也罢,他全都淡淡相处从不越界,是以将自己不曾受过净身之刑的秘密藏得极严。
只有猫蛋除外。
其实林鹿本不想与猫蛋交往过密,可架不住猫蛋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整日狗皮膏药似的做什么都要与他一道,在林鹿几欲忍无可忍之时道出目的:他自恃眼光独到,认为以林鹿之能一定会升入司礼监,希望到时也带他一起。
不是所有在内书堂修学的太监都能进到司礼监,按纪修予的做事风格,同样会有严苛的筛选条件。
而猫蛋早已上下打点好关系,再加上林鹿一句话,他便顺顺利利得偿所愿了。
罢了,这么多年也习惯猫蛋在耳边叨扰,此番同去司礼监就又能作伴了。
林鹿无奈想道。
只是依旧要小心防范,谨慎秘密别被他知道了去就好。
猫蛋不知林鹿心中所想,与他边走边聊,沿着宫道一路往神武门行去。
当四人一车走过拐角,一道人影终于从其后隔了段距离的墙边侧步而出。
此人一直在暗中观察林鹿,不知待了多久,直到看不见林鹿背影才现出身形,踟蹰了片刻,又转身离开。
猫蛋在完全转过拐角前鬼使神差地回头瞟了一眼,正望见那道模糊消失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只咧了个与寻常无异的坏笑,继续开林鹿的玩笑去了。
-
「小中厅作共享,左右各一间卧房,平时办公要去前院大堂点卯。
」一中年太监分别将手中物交给林鹿丶猫蛋,「这是一春一秋两式官服,还有进出宫门的腰牌,务必收好。
」
「多谢郝爷。
」两人齐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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