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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依言照做,秦惇一直陪在他身边,与林鹿一起完成这趟累人又屈辱的路程。
「少主……!
」走完第二圈,林鹿从地上站起的身形明显晃了几晃,秦惇就跟在他身侧,及时扶住他的胳膊。
「奴才该死!
」
林鹿轻轻拨开秦惇的手,脚步不停地往前再走三步,复又踉跄着跪到地上,俯身叩拜时悄声道:「滚远点,不用你在这上演主仆情深。
」
秦惇垂了头没言语,同林鹿一起完成跪拜动作。
虽然他这一番话说得不近人情,但秦惇还是明白了林鹿的意思——他不只是林鹿护卫,同时还是纪修予设置的眼线,在外不得对林鹿表现出过多关怀。
而且……
听林鹿不辨喜怒的语气,这事儿似乎并不完全是一场毫无益处的无妄之灾。
完全不受影响亦不可能。
林鹿并非完人,况且又有过去非人遭遇在前。
面对纪修予施罚时,林鹿还是会从灵魂深处感受到无法扼制的震颤,既有来自心伤的后天恐惧,更多却是对自己软弱无能的憎恶。
若在以往,林鹿很容易就会被困在这种压抑极端的情绪中不可自拔,但现在不同,他不再是一个人。
——沈行舟在他心底埋了团微弱的暖光,虽不足以完全治愈心伤,但尚可保护林鹿魄脉稳固,不至于陷入狂乱疯魔。
这份薄力助他很快冷静,并思索出当前处境的应对之法。
林鹿足足绕着偌大太和殿,规规矩矩三步一叩地,走满了整整五圈。
直到代表退朝的三声鸣鞭响过,林鹿终于体力不支扑倒在通透洁白的石阶前。
百官潮水一般顺阶而下,无人在林鹿跟前停驻,窃窃交谈着三两散去。
经此一事,林鹿再次深刻意识到,只要一日受制在纪修予手下,当他与纪修予产生冲突,就一日不得旁人帮持——哪怕平日里他们对林鹿也是尊崇备至丶极尽谄媚之能。
一双纤尘不染的软底黑靴停在林鹿眼前。
太阳斜挂天边,清晨的秋风犹带三分凉意。
林鹿浑身被汗浸湿,额发散乱地贴在颊侧,风过时激得人猛一个寒颤,口中还在急促呼喘不止,连开口唤人的力气也无。
「知道错了?」纪修予毫无形象地蹲下身来,将手中一直拿着的纯黑官帽重新扣在林鹿发顶,又伸手卡住林鹿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
「儿子知错…」林鹿双手虚虚撑在地上,试图抬起上半身让这个姿势更舒适一点,下意识微蹙着眉与纪修予对视,「儿子不该…不该藐视皇权,早朝迟到……」
疲累之下的双眸湿漉漉的有些失神,往日清冷嗓音也因不停喊话而变得沙哑,多了层缱绻意味。
「嗯,」纪修予满意颔首,一松手将林鹿掼回地上,边起身边道:「行吧。
」
「多谢干……」
「看这位子,你也坐不安稳,」纪修予打断他道,背身朝远走去,声音愈渐缥缈,仍一字不落飘进林鹿耳中:「坐不得,那便别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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