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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伸臂过去,掌心贴在沈行舟脸侧,声音染上从睡梦醒来后的沙哑,「阿舟瘦了。
」
说着,用指腹摩挲起来,弄得沈行舟有些痒,像是被蝴蝶的翅膀轻轻扑过。
沈行舟刚从外面进来,林鹿一直待在暖房,带着温度的指尖游移着爬上冰凉一片的肌肤,顺着眉骨滑过鼻梁,最终落在唇上。
「这趟出去,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林鹿叹息似的说道,目光始终追随手指而动,使坏似的歪着头,用食指指腹从左至右一点点按过沈行舟下唇。
沈行舟没有回答,而是兀然张嘴含住了那根四处作怪的手指,很是不满地用牙齿磕了磕。
林鹿抬眸,看到一双有点可怜丶不敢真的露出埋怨丶却又想汲取更多的饱含复杂情绪的眼睛。
若要形容,有点像是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家养小犬。
林鹿就感觉心脏的位置仿佛被人揉了一下,但面上仍不动声色。
俗语云「久别胜新婚」,沈行舟不在身边的日子,林鹿过得其实并不算好,睁眼见到久违的面孔,说心中没有悸动,那是骗人的。
只不过从小到大的经历,几乎让林鹿完全丧失了表达情感的能力。
无论是儿时的贫苦过活,还是入宫后捱过的一道道难关,都让林鹿变成一个无法将真实心意宣之于口的人。
说到底,是他不敢。
他不敢将一颗心剖白,不敢赌沈行舟的情意,不敢在无法保全自己与对方时吐露心声。
「有话想对我说?」林鹿抿了抿唇,避重就轻地说道。
沈行舟还是一言不发,扼住林鹿手腕摘下那只莹白如玉的手,另只手从怀中摸出软帕,胡乱在那根被自己叼过的手指上擦抹两下,然后不怎么高兴地将他的手放了回去。
放下还不到一瞬,便又舍不得似的将林鹿的手勾在自己掌中握着。
林鹿难得生出些类似于「茫然」的情愫,他知道沈行舟想要什么,却也实在无法做出回应。
「许久不曾见面,鹿哥哥就没有话想对我说吗?」沈行舟酸溜溜地问道。
林鹿看着沈行舟低垂下去的睫羽,喉头哽动,张了张嘴,有些话到了嘴边还是打了个转,换成一句:「有,你不该离军先行,本来可以风风光光地享受万民迎接,皇上一高兴说不定还会封赏……」
「只有这些?」沈行舟难以置信地涩声打断。
林鹿别开眼神,目光落在罩着灯纱轻巧曳动的朦胧烛光上,顿了顿,「只有这些。
」
今夜之前,林鹿就已想清楚。
待沈行舟回到京城,无论是否出于自愿,他都会成为一时之间风头无两的皇子,远赴景州一事会在沈行舟的功劳簿上填上重重一笔,他的能力也将被军中兵将口口相传,正是竖旗立党的好时机。
——这一契机足以形成树大招风之势,届时二皇子沈清岸便可借力乘风起。
而林鹿与沈行舟,一个是人人避如蛇蝎的阴毒太监,一个是意气风发的皇六子,可以结盟,却是断然不能沾染情.爱的。
原因无他,如若教人知道二者有情,于本就离经叛道且位高权重的林鹿无碍,但对刚刚起步的沈行舟来说,就可谓是无比漆黑的一个污点了。
于情于理,林鹿都不会与沈行舟承认这段关系。
更何况,林鹿问心有愧。
对着沈行舟那张总是笑着的丶再熟悉不过的脸,上述冠冕堂皇的理由丶方方面面的好处,林鹿说不出口。
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就这么断了沈行舟心思,两人还能保持寻常友人间的体面。
灯花燃出「噼啪」一声轻响,林鹿始终面无表情,定定地不去看沈行舟,也就不知道对面之人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总之…不会太好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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