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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垂容见状,下意识伸出胳膊,想要将人接住。
谁知,在一旁看着的沈敬之却抢先一步,奔了出去,将人给接住。
小姑娘的嘴角还有些渗血,额角还有些擦伤,两旁的颧骨高高肿起,一看就不是自己从树上碰的,而是人为的,小姑娘不经意露出的手腕更是青一片紫一片,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物,有些局促地从沈敬之怀中挣扎,想要下来。
柳垂容起初听见声音就有些猜测,如今见到本尊模样就更能确定了,这位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沈敬之二叔的小孙女,她们的侄女,名叫沈仲华,小名南书。
刚刚还在发狠的嬷嬷,见到柳垂容与沈敬之出现,也被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嘴里还嘀咕着“夫人饶命。
”
柳垂容并没有理她,绕过她从沈敬之怀中将人给抱出来。
小姑娘睁大着乌黑发亮的双眸盯着柳垂容,还在思索这是谁。
哪知,柳垂容温柔地拍了拍她身下的尘土,半蹲着地轻声道:“你就是南书吧。
”
小南书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唤自己这个名字了,平日院中那些的婆子丫鬟,都是一口一口地“小杂种”叫着,眼神望着自己也满是鄙夷,这种目光自从娘亲被抓走后就没有见到过了。
她用力点了点头,回应着柳垂容。
“按理来说你也该叫我婶婶,你要是不介意就唤我容姨也可以。
”柳垂容小心翼翼将小南书头顶上的树叶与花瓣给拨开,并用手帕擦了擦她脸上的黑灰。
小南书轻轻抿了抿有些干裂的薄唇,轻声一句“容姨。
”
眼前一黑,小南书就晕倒在柳垂容怀中。
柳垂容心里一惊,忙抱着小南书往自己院子走去,沈敬之也紧跟着,还不忘让人将院中的婆子给抓取起来关在柴房。
那个恶嬷嬷,见状扭动着躯体挣扎着,不肯就范,嘴里还高呼着“冤枉啊!二郎冤枉啊!”
可惜沈敬之早就随着柳垂容走远了。
刚回到院子,柳垂容就催促着下人快些去请大夫。
回到屋内,她将小南书轻轻放在床榻上,柳垂容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个瘦弱且伤痕累累的孩子。
恍惚中,竟然与记忆中的自己重合。
当年,李昭华冤枉自己偷了她的发簪,尽管仆人没有从自己的屋内搜到,可是李昭华就是一口咬定是来自己院子后丢了。
老太太听着她在那儿哭哭啼啼地觉得很是心烦,于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是自己偷了李昭华的簪子,并且让人将自己跪在祠堂里,整整三日不让饮水,要不是绿珠偷偷从厨房偷些点心与茶水,恐怕自己早就不在人世了。
不一会儿,大夫匆匆赶来,这才将柳垂容从往事中拉出来。
一番诊断后,大夫眉头微蹙。
柳垂容有些焦急地问道:“大夫,这孩子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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