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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沈敬之淡淡地反问一句,神色里满是不信。
柳垂容表情有些僵硬,这才感受到为何外面人称沈敬之为“黑面阎罗”。
只怕平日里装作那般温和,今日终于藏不住自己的尖牙。
露了出来。
柳垂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妾身没有不满,只是习惯了凡事自己忍着了。
”
沈敬之蹙眉,说:“这我这,不必如此。
”
柳垂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沈敬之会这般说。
她抿了抿唇,似是在犹豫,片刻后才低声回应:“妾身知晓了。
”
沈敬之望着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这模样,分明还是不信我。
”
哪知柳垂容却抬起了头,直直地盯着沈敬之,一时间让他乱了心神。
“那二郎心里可还有我与定国公府。
”柳垂容心中满腹委屈,却无处发,当日里听到沈敬之失踪的噩耗,以及是耗费了全身心力前去寻他,见他为了护着萧令舟竟然舍身冒险,独自将刺客引开。
她明白这是臣子应该做的,本该谅解,可是当看到沈敬之面色苍白被人从林中深处搀扶着出来,她心底便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烦躁。
她知道沈敬之这样做是无可厚非,为人臣子,定要为君舍身。
甚至都已经做好,替他沈敬之终身守寡的准备了。
可是这一切理智与打算,都在见到沈敬之后破裂了。
沈敬之蹙眉,“你这是何意?”
他慌了神,手上的力道也减轻了不少,柳垂容趁机从中挣脱起身,坐在床榻上整理起自己有些凌乱的发髻。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她则才重新望向沈敬子,只不过一双杏眼里面却布满了春雨,“二郎当日可曾想过,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留下婆母,还有卫国公府这一大家子,我一个妇人该如何护住。
”
这些日子沈敬之都在昏迷中,所以擦拭身体喂药这些活都是她一个人来做。
每每看到沈敬之背后上一处下一处的刀伤,有些早已结痂,有些是刚伤没多久。
想起墨燃前来看望,嘴里念叨起,沈敬之一向都是不要命地拼,基本是奔着我要死了也要拉着对方做垫背的做法。
思绪收回,柳垂容从床榻旁站起身,挺直了腰,有些居高临下地望向躺在床榻上的沈敬之淡淡说道:“我嫁入你们卫国公府不是为了做寡妇的,还请二郎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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