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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撩拨至此,到了临界点了,却又哭着恳求他不可以。
这算什么?
她把他当什么?
还是说看见了崔五郎,她更亲近的表哥,又像从前一样有了新目标了?
崔珩眼底倏地暗下去,一伸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高高扬起了头:“欲擒故纵?”
果然是那么粗糙的指腹,摩擦的她下颌生疼。
身后是树,身前是他,雪衣退不走,又不敢往前,只能无力地抵着他的胸口,屈辱地摇头:“不是……”
她后悔了。
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二表哥的。
二表哥不是君子。
他只是披着君子的皮。
不管现实还是梦里,他果然都不会放过她。
而她,却还像个傻子一样不断地送上门去,讨好他,取悦他。
她在他眼里算什么,一个自轻自贱,可以随时亵玩的玩物?
“不是?”
崔珩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那你在躲什么?”
他手一扬,落到了她后颈,雪衣被迫护着的双肩也彻底露了出来,不得不被迫直视他的眼。
又是这样阴沉的眼,折辱她的举动。
梦里的恐惧和现实的无力齐齐涌上来,说不出是委屈更多还是悔恨更多,连日来的怨气一冲破喉咙,雪衣声音带上了哭腔:“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一哭,反倒愈激起了崔珩记的欲。
他不能什么?
不是她自己往他身上撞的吗?
这岛上已经彻底没了人,只有他们二人,湿衣相拥,亲密无间。
他一手便能掐断她的腰。
他想做什么不可以?
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恶念一起,崔珩被她撩拨的手上的青筋控制不住地隆起,眼底也沉沉地翻滚着情绪。
雪衣一瞧见他这副模样,惧意立即又铺天盖地。
她撑着手臂努力地挣扎,好不容易挣开了一点,正要往后退时——
崔珩克制已久的怒意却径直压了下来,攥着她的腰重重抵到了树上,膝盖一顶直接分开了她的腿:“躲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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