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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
窗外的鸟又叫了一声,清脆极了。
神名深见抱着脑袋,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虽然很想对同位体进行反击,但也只能先努力调理情绪。
拉弗格放下撑着脸颊的手,笑眯眯地弯腰凑近去碰他:“神名先生,理理我嘛——”
他本想去摸摸对方的脑袋,指尖触及凌乱的一撮头,便下意识地梳了几下,捻起时看见了神名深见通红的耳根,视线下移,白皙中晕出同样颜色的后颈也映入眼中,绯意向下蔓延,被睡衣的衣领遮住。
“……”
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心中忽然生出微妙的痒意,一根不存在的线将他的的注意力牵在了视野中的那一块区域,触碰、咀嚼和吞咽的渴望像羽毛般轻飘飘地在口腔内扑腾。
想咬。
但神名深见会痛,舔舔可以吗?
拉弗格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深沉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而被他捻着梢、且将要将羞耻心打包的神名深见奇怪于他突然的安静,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平静下来。
虽然可以将自己的那几个举动称之为“不清醒的愚行”
,但神名深见倒也没抗拒到不愿意承认。
他一向遵从内心,羞耻也只是同意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结果自己反而“主动”
,怎么想都是脑袋昏才干出来的。
他松开手,从臂弯里向右上方微微侧头,道:“你拉我的头干什么——?”
拉弗格凑得太近了,几乎要贴着耳朵,神名深见甚至连他的脸都无法看见,对方的呼吸拂过面颊,带来些许痒意,他一时有些意外地睁大眼睛,不明白同位体突然一动不动又凑这么近,到底为什么。
“怎么了?”
他困惑地问,打算直起身就近观察一下。
而他刚一有动作,撑着被子准备坐起,就无防备地被按住肩膀,又压了回去。
神名深见:“……”
“富加见。”
他一字一顿地咬牙道,只觉得自己脾气果然很好,竟然没有立刻就反抗,而是询问,“你怎么回事?”
“……”
什么都没想、只是条件反射将人按住的拉弗格半歪着身体,切实地感知到了此人话中的威胁之意,他心虚地沉默了一会,试图转移话题,同时移开手直身,“我肚子好像有点饿了,不知道待会吃什么好——”
说到“吃”
,他的目光仍然稳固地落在神名深见后颈,思索在腹中翻涌的空虚感究竟是否算作饥饿,牙齿在痒,他喉结滚动,移开的手犹犹豫豫地又想爬回去。
又一次忽然的沉默让神名深见意识到不对劲,他猜测同位体搞不好又动了亲亲贴贴的歪心思,但他不打算纵着,便也当即决定起身。
“吃什么都行。”
没忘了回答同位体的烦恼,神名深见坐起来,同时支起腿,撑着脸颊有些探究地侧头看向一旁的对方——虽然不计划纵容,但他好奇。
他看见同
位体的眼睛。
晦暗的、却又灼热的靛青瞳孔,在不那么明亮的室内像是野兽在盯视猎物;但另一方面,凶意极少,安静的、直勾勾的样子却诡异地流露出一种柔和的天真来,神名深见无法生出排斥,也不畏惧。
可这样坚持且含着不明意味的视线落在身上,让他本能地警惕起来,确信对方确实动了歪心思,并且将此挑明:“你现在看起来像鬼,富加见。
不能亲亲,知道吗?”
“我们该起床了。”
神名深见这么说,却还坐在床上没有多余的动作,看上去像是耐心等待拉弗格给出回应——要他承认或者拒绝想要的是“亲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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