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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工厂助力,备货量蹭蹭上涨,饶是如此,林昀也没有一次性将货物摆完,饥饿营销在什么时候都管用。
提供给府城权贵的货量稳定起来,玉容粉传也到府城,好几家找林昀直接订购,香皂、牙膏牙刷、玉容粉统统都来一套,还有最招人吃的肉脯也是大热产品。
这对林昀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钱多了,底气就有了。
这日打烊后,林昀想去市集看看有没有人卖羊,上次的奶茶还没有着落,珍珠他倒是研究出来了,就差一味奶了。
他叫余安留在店里收拾,自己先去东市转一圈,毫无发现后转而去到北市,寻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卖羊的摊子,可惜全是小羊仔,摊主家的成羊已经宰杀卖给饭馆了。
是以他又往西市去,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是让他找到,商量半晌,只取到一罐羊奶,再多就没了。
林昀回去没往大道走,来镇上这么久,大半的路都摸熟了,就算走到陌生位置,只要稍转几圈也能找着方向。
在市集耽搁太多时间,这会儿太阳都在往下沉,为了节省时间,林昀穿过一条小巷,经过此巷,再走数十步就能到香榭阁后门。
林昀怀里抱着羊奶,口中哼着歌,步履平稳地穿越窄巷。
方走进,他便感觉身后有人,狐疑向后看,确实有个满身黑的家伙跟着,太阳西沉,照不到小巷,更加看不清那人面貌。
林昀不敢确认那人是不是跟着自己,安全起见还是加快脚步。
谁知他加快,跟着的那人也加快,毫无疑问,这就是尾随。
眼瞧着巷口就在前方,已经看见香榭阁的屋檐,林昀大喜过望,哪儿料到巷口也钻出一人,伸手将他往巷子里推,人倒了,羊奶洒了。
那二人不给林昀求救的机会,一张浸有蒙汗药的手帕捂住他口鼻,霎时没了意识。
香榭阁中,余安似有所感抬头望着一个方向,静观半晌没有动静,便压下心头不安,接着收拾货架。
林昀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类似柴房的地方,周遭灰尘密布,气味腐朽难闻,他动动被反绑的双手,麻绳绕得很紧,不用利器割开根本挣脱不了。
他的动静引来外头看守的人,看体型是个壮汉,奈何他蒙了面瞧不真实长相。
“这位大哥,请问绑我的是何人,我可是在何处得罪他了?”
林昀稳住心神问他。
这壮汉跟哑巴似的,忽略林昀的声音,将人拉起送到一间厢房中。
厢房中间立着一块厚重屏风,屏风下头有缝隙,林昀趴在地上正好能看到屏风后那人的鞋子,靛色打底绣着红黄两朵牡丹。
只有女子穿这种鞋,林昀脑中精准闪过一人的脸。
“张夫人,您为何绑我?”
被他道破身份的柳蔚婉于屏风后皱起眉,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让人拎起他衣领,以跪姿面对她。
“你知道我因为你吃了多少苦吗?”
柳蔚婉嗓音阴冷轻飘,一双凤眼像淬了毒,透过屏风死盯林昀。
“确实不知道,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我在此向您道个歉,也别绑着我了,家里夫君还等着呢!”
林昀企图用轻松的语气面对她,奈何柳蔚婉气性极大,手掌一抬,那壮汉直接给了林昀一巴掌,力度之大,致使他脑袋偏向一边,脑中嗡嗡响。
柳蔚婉心中爽了一点,却还是不满足。
“一个乡下的贱蹄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配跟我争,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你剁碎了喂狗!”
柳蔚婉毫不维持矜贵之族的礼义,张口就骂。
“您说的对,我确实是乡下来的,您就别跟乡下来的我一般见识。”
林昀深知在这里待得越久,就越危险,不得不采用示弱战术。
“你以为说几句软话我就会放了你,你不是喜欢别人的男人吗,我今天给你准备了很多,够你享受了!”
柳蔚婉击掌,门外走进五六个衣衫褴褛浑身恶臭的乞丐。
柳蔚婉轻捂口鼻,冷笑一声:“怎么样,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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