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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昀这一形象,宇文诘之前就领教过,再来一次也依旧刺激情绪,倒也不是穿得有多少,反倒是衣袍遮遮掩掩间最为致命。
在京城时,他最忌讳便是沉迷欲望,别的人都已经三妻四妾,反观他,长辈催促也不见身边有人。
政敌最常用的手段便是往他身边送人,哪个不是天姿国色,使劲浑身解数诱惑,偏偏他纹丝不动,还将人以各种借口打发走,渐渐的那些人放弃了这条路。
要说这方面的定力,宇文诘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承受住林昀。
一双腿在眼前晃,像钩子似的惹得他气血翻涌,几番呼吸下来,他决定去外边走一走。
人还没起身,林昀那双腿就往他大腿上搭。
有人呼吸一滞,身体一僵,努力维持心中平静,耳尖不争气的红了一点,但他处在光线暗处,林昀并未发现。
林昀有此动作,存了试探他的心,见他稳坐入山,面色平静,林昀不死心,脚有意无意往上移动,滑进短打摩挲。
宇文诘深吸口气,攥住作怪的脚腕,往这边一拉,林昀眼看就要跌下椅子,却被宇文诘稳稳托住,整个人横卧在他怀中。
窗外月华清凉,照不进一室温热。
林昀很喜欢玩儿漂流,初起时人随船摇,弧度柔和并不猛烈,偶尔激荡水花拂面,心神舒畅,转过一个弯水流突然湍急,船身激烈摇摆,快要抓不住把手,扑面而来的大量水花让人喘不过气。
路途越来越颠簸,他的心中生出一丝恐惧,船身已经积聚了大量的水,即将翻倾之际前方却突然平缓,恐惧被愉悦替代,不过湿漉漉了一身……
翌日林昀被一阵燥热闹醒,背脊已经溢出薄汗,恍着神睁眼,入眼是一片小麦色胸膛,燥热的源头找到了。
脑子在接收到如此景色后,瞬间清醒,却在猛然弹起后,哀吟着复又倒下,柔弱无力形容现在的他再合适不过。
宇文诘应声睁眼,分明还未清醒,那双手就已经将林昀搂了过来,粗糙的手掌胡乱摩挲,林昀痒得不行,急忙叫停,那人却没羞没躁的往不可言说的地方去。
“等一下……”
林昀挣脱不能,喘着粗气任由他动作。
再一起床,已经正午,林昀仰躺在床上跟条死鱼差不多,食髓知味的某人心情极好,正在厨房做饭。
林昀对宇文诘的所作所为怨不起来,谁叫他昨夜要试探,一试探就是以起不来床为代价。
不过他确实满足到了。
喝了宇文诘的粥,林昀才软绵绵起床,下床时听见架子床在响,忙不迭低头观察了一圈,床板相交处还真有些松动,他无语,下次一定买上等的,这便宜货都不经造。
林昀做不了一点活儿,开荤后别的没什么,就是身体遭不住,软垫又是垫腰又是垫屁股,躺坐不适。
宇文诘揽起所有活,包括林昀要上厕所,也由他亲手抱过去。
“你一定要站这儿吗?”
林昀解裤子的手顿住,抬眸见宇文诘正一错不错盯着他。
“我这不是怕你摔了嘛,别害羞,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
宇文诘狡黠一笑,甚至是靠上门框,一副你不完事儿我不走的模样。
林昀呼吸一滞,这人怎么变得这般厚脸皮,把他纯纯的“余安”
还回来!
人有三急,林昀不可能憋着,于是绷紧神经在宇文诘的注视下完成,提裤子时手都在抖。
之后两天宇文诘脸皮不薄反增,林昀从一开始羞耻,到现在逐渐麻木,已经能面不改色让宇文诘在他洗澡时给自己擦身了。
这甜蜜的负担,林昀每每想来都会忍不住笑着叹息。
好好休息了几天,林昀满血复活,开店那日搬起沉重的竹筐根本不在话下。
宇文诘却是有些遗憾,毕竟还没趁人之危占够便宜。
但无论怎么说,宇文诘一颗心是绑在林昀身上了,京城要回,林昀也要带走。
镇上大家接到香榭阁复开的消息,早已经守在门口,只待林昀一开门就涌了进来,就算已经不卖香皂,生意也非常可观。
有玉容粉撑场面还不够,林昀推出了新品——多色口脂,据他观察,在这个时代,口脂颜色只有一种,色彩单调不说,还不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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