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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拂然平静的看着希拉尔说:“这是不是有点太沉重了?”
……希拉尔意外的,竟然并没有感受到沉重。
他看着面前的郁拂然,他低声的说:“我也曾经参加过一个婚礼。”
希拉尔说:“那是一个坏到不能再坏的例子,我不知道应该要如何的跟你举例,因为他们有了一个很坏的结局,他们让我觉得,婚礼并不是一个幸福的地方,那只是一个承载开心的地方而已,为什么在婚礼上还显得那么开心的笑脸,不可以留存到婚礼之后呢,那难道就是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了吗?”
希拉尔不懂,所以希拉尔排斥。
他想,如果那样的微笑是在婚礼上面限定的,那不如不要婚礼就好了,那样起码没有拥有过那样的欢愉,虫是不会对自己没有过的东西感受到落寞的。
希拉尔说:“所以我,在听见阿多尼斯长官跟我()说的时候,我其实有点害怕。”
害怕他们两个现在这么幸福的生活会不会受到婚礼的影响,害怕一切在婚礼以后是不是就会截然不同,明明他们就已经是彼此的唯一了,为什么还需要再用婚礼来证明呢。
可是现在希拉尔懂了。
希拉尔看着面前对他说自己很贪心的郁拂然。
他微笑起来道:“格兰登,我喜欢你的贪心。”
“他让我变得格外的勇敢。”
让希拉尔有了面对自己不能面对未来的信心。
火光映衬着希拉尔微笑的面孔,他漂亮的红发就好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郁拂然的眼眸一顿,随后他缓缓低下了头:“是么。”
郁拂然重新开始切割牛排,郁拂然:“那可真是一件好事。”
希拉尔说完以后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这么露骨的情话,他不自觉地扭了扭头,将视线落在了窗外的风景上,嘴里却在问郁拂然:“……你做好的戒指呢,现在在哪里?”
郁拂然说:“在房间左侧床头柜的抽屉里面。”
竟然是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希拉尔那一瞬间有点懊悔,早知道他就多了解一下家里的各种东西都摆放在哪里就好了,也不至于跟现在一样,明明在他的身边放了这么久,希拉尔甚至都没有见过那枚戒指的样子。
这是格兰登设计的戒指啊……他设计的所有珠宝都是如此的美丽,希拉尔觉得自己贫瘠的构想实在是想不到郁拂然设计出来的戒指到底是长什么样的,一定比他想象的所有样子都要更加的漂亮。
希拉尔想,回去以后的第一件事情,他就要去看那枚戒指。
他想的很好,光是想到这件事情,就忍不住的有点开心起来,所以在听见郁拂然问他:“所以你今天戴了耳钉?”
希拉尔很自然的回答道:“嗯,在训练室里面……”
希拉尔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因为他发现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在从前情动耳鬓厮磨的时候,郁拂然也曾经询问过希拉尔既然打过耳洞,那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戴过耳钉,被希拉尔含含糊糊的给模糊过去了,在那之后郁拂然也就没有多余问过希拉尔,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会被他提起这个话题。
希拉尔感觉自己的耳朵尖有点烫,刚刚被郁拂然揉搓过的地方不自觉地就开始发热。
他扭过头,果不其然的对上了郁拂然带着促狭的眼神,郁拂然拖长了声音道:“我还没有见过你戴耳钉的样子。”
他这句话明明就只是直叙,却因为拉长了声音,所以在希拉尔听起来,简直就好像是一种——另类的撒娇一样。
希拉尔解释道:“不好看。”
郁拂然轻轻柔柔的看着他说:“那我也没有看过。”
……希拉尔对郁拂然这样的眼神,简直就是没有一点辙,他屈服了:“我,我以后戴给你看,今天那个耳钉被我放在休息室了。”
郁拂然含笑道:“没有关系。”
“今天我正好要去探望一下碧亚,在我去看望碧亚的时候,我们可以好好的挑一挑,你所喜欢的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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