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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我听人提及过云梨姑娘,说是同我们一般年纪,怎么从未见过她人呢?”
江婉情一边替她揉肩,一边问道。
“云梨出谷了。”
她温声开口。
“我原还想认识她一番呢!”
她轻笑一声。
见她一副昏昏欲睡半梦半醒的模样,她声音忽得放缓,看了一眼外头无人,才在她耳旁轻声问:“伯母,这蝶谷入谷可是设有奇门阵法。”
“嗯。”
“伯母可知阵图放置在何处?”
“在楚衍书房”
……
回去时,江婉情不小心崴了下脚,只能苦着脸坐在一块石头上,她等了又等,终于看见浮桥对面一人走来。
她当即欣喜起身,“前辈,我崴了脚,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她眼睛红红的,泛着水光,鼻头也红红的,如同风中无依的小白花,楚楚可怜。
被她信赖又羞怯的目光注视着,是个男人都要软下心肠。
不过来人甚至步伐都未停下。
“前辈,帮帮我好吗?我实在疼得动不了,求你了,实在不行,你帮我叫个人过来也可以。”
她着急起身,向她追去,却忘了自己崴了脚,直直向男人倒去。
对面的人脚步顿住,江婉情不由暗喜,心道男人果然上钩了。
只是等待他的不是男人温暖的怀抱,而是冰冷的湖水。
向来在吃瓜第一线的杀马特怎么可能错过近在咫尺的大瓜。
“握草,笙笙,你男人把茶姐踢湖里去了。”
杀马特兴奋地摇晃着他的尾巴,只差来个螺旋升天,“快快看,我给你直播。”
扑通一声,水面渐起巨大一声水花。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还从未在男人那里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她整个人气得浑身颤抖。
“前辈,你既然不愿帮我便罢了,何必如此羞辱于我?”
她咬了下唇。
湖边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的情绪,“啧,魔教余孽,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江婉情神情一窒,“我不明白你说什么,真论起来,前辈难道不比我更像魔教中人吗?”
他低低嗤笑了一声,而后转身离开,一身黑袍猎猎作响。
江婉情神情变了几变,才狼狈的从湖里游上岸。
南笙身体前倾,一抹黑发落于身前,不知想到什么,她忽得低笑道:“狗东西还真是处处给我惊喜啊!”
“你说啥?”
杀马特一脸懵逼。
南笙没有说话,手上黄色的小黄却是落了一地。
急得杀马特直跳脚,最烦就是这种谜语人。
……
一连几日,江婉情都有些提心吊胆,害怕那人会说些对自己不利的话,毕竟在别人地盘上,总不由得她不担心。
不过接连几日无事发生,也不由叫她松了口气,看来对方并没有暴露她的打算,她眼底亦不由多了几丝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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