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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普通人」的角度,这是很中肯的说辞,所以不适用于泉鲤生——不适用于松本清张,以及他的所有笔名。
按理说也不适用于咒术师。
但换个角度来讲,咒术师里也有「离经叛道」,痛骂家里人,成为过激文学厨的禅院研一。
以及,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走着和他人截然相反的道路,甚至没有道路可走的伏黑甚尔。
……好像自己从来没问过惠,为什么要当咒术师,不管是哪个惠。
自己世界的伏黑惠,其实不当咒术师也能过得很好吧?他快成年了,因为有经济基础,学研一甩手从咒术界跑路也完全没问题。
这么一想,鲤生觉得好像找到了除了毫无价值的嘴炮外,自己能做的唯一事情。
经济基础!
!
!
不是刚从扭曲的禅院那里有了新的感悟吗!
依旧以爱情故事为基础,在扭曲里加亿点刺激,加亿点时髦,再加亿点能令人在茶余饭后闲聊的新奇事情!
开写——!
【我拒绝了朋友在周末的聚餐邀约,在对方问起的时候也只是说自己这两天要出趟远门。
穿着防风衣,裤腿的束脚也被系好,出门的时候还看了眼天气。
云呈现出鱼鳞状,日照很足,空气也不潮湿,就和那个男人最后一次来我家里的天气一样。
我还记得不久前,我也是这样出了门,只不过带着繁重的「行李」。
尸体被放在尼龙口袋中,搬运的时候拖出的噗噗嘲笑声。
当时的我并不理会,只是确定他的尸体还在,指尖触及皮肤还能感受到肌理的柔软,富有弹性,只是热量散得很快。
不过没关系,只要把他埋进坟墓里,伴随着骸骨上攀附的蠕虫与宵烛,泥土中扎根的鲜花和腐烂……
这些东西才能证明,男人确实是存在过的。
更早些时候,他死在高楼林立的地方,我动的手。
我向来不标榜自己当时的行为是什么替天行道,源于乖戾,源于血肉冲突,我想要这么做并且能做到,那为什么不呢。
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死了。
我后知后觉哦了一声,想要就此揭过。
男人却不愿意放过我,尸体没张嘴,却在追问着我:感想呢,你的其他感想呢。
我想了想,问,你想被我埋在哪里?
地点最后定在青森某个泥根盘虬的树林,按照树林的规模其实完全可以用森林来形容。
我向来习惯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收集讯息,比如在网络上翻找攻略。
在当地的旅游反馈里,我看见了各类可爱又温煦的家庭聚餐repo,因为留下了查询痕迹,甚
至有当地的导游打来发来消息闻讯是否需要相关的服务。
男人就被我埋在了这么一个地方,如若不是一具尸骸的身份,这或许是他近十年度过的最安稳的年岁。
而现在,我要把他挖出来,证明一件事。
计划其实早早就订好了,但我一直没空,工作实在是太繁重,压的我怨声载道。
所以我也只在某次出差路过的时候远远看上一眼,但没有看见当时埋他的那棵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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