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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竹去本地的珍味楼吃饭,今天生意好,连包厢都满了,清竹自然有包房,她在里面喝酒吃菜颇为逍遥。
她又不能离开这里,除了自己找乐子消遣,总不能一直困在房间里吧。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喧闹声,听声音就是昨天那个胖公子,他在外叫着,“我说罗掌柜你可忒不地道了,我赵三的面子你都不给啊,今儿我请客,你居然告诉我这里雅座没了,你别咕咕,我是知道的,外头的没了,你手里必定还有一两个预备的,给我挪一个,银子又不少你的,生意你都不会做啊!”
罗掌柜真的很愁,赵公子他不是不知道,往常也一直照顾珍味楼的生意,可今天真的一个雅座都没了,特特预留的两个也都定了出去,总不能现从雅座里把客人拉出来吧。
清竹独自坐着一个最大最好的包厢,刚才也是曹将军开门出去才听到了这一段话,门一关,隔音效果颇佳,她也就听不到了。
但她觉得这个赵公子为人还不错,哪怕昨天对着小偷拳打脚踢,毕竟也是手下留情的,他要是把人送官府,这么个半大孩子入了官就要服苦役,看那孩子骨瘦如柴营养不良的模样,不一定能撑得下去。
于是她就让跟着的侍卫出去邀请赵公子到她的雅座一起坐一坐,反正她一个人也无聊。
赵公子倒也没客气,进了清竹的雅座先拱手行礼,然后笑道“多谢兄台雅量,今儿这雅座算我请!”
清竹淡淡一笑,“谁请都一样,我只是昨天见了赵公子一面,觉得你为人不错,所以今天遇着了就邀一邀。”
赵公子陪着笑,连说不敢,他们赵家在本地也算名流,但是眼前这人的来历却让他看不透。
赵公子道“不知兄台贵姓啊,鄙姓赵,单名一个通字,家中排行第三,大家都称呼我赵三,兄台也叫我赵三便罢了。”
清竹屁股都没动一下,“我姓萧。”
然后就不再说了。
赵公子眨巴了几下他的小眼睛,然后他面上忽然了悟,马上就对着清竹跪了下去,“草民赵通,见过三王爷!”
萧乃国性,这人身边的侍卫虽然穿着便服,一看身姿挺拔,眼神犀利,随身隐隐带着武器,就知出身行伍,再看清竹的做派,想到如今城里正好有一位监督河道修缮的王爷,几下映衬,赵三就是个猪头也能联想到了。
清竹微笑,“起来吧,今天我也是偶然出门逛逛,你也不用太过拘束。”
赵三委实是个妙人,眼见王爷随和可亲,他马上就活络起来,让掌柜上珍味楼里特色菜肴点心,嘴里道“王爷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就容草民介绍几样乡野风味给王爷尝个鲜。”
清竹任他施为,又问道“你说要请客人,不知道请的是谁啊?”
赵三一声长叹,“也就是王爷问了,草民才敢说。
我那朋友叫沈慎,说来也是个读书的料子,去年中了举,原本前途可期,谁知道老天爷不开眼啊,沈兄进京赶考的路上遇着一伙匪徒,他虽身无长物,人物却出众,被匪首看上了,他怎么可能遵从匪徒,然后就被破了相,朝廷取士容貌虽然不排在第一位,这破了相的也当不了官啊,沈兄就只能回来了。”
清竹只是听着,并未发表看法,单就听赵三这么一说,她就知道这里问题颇多,一个举人,半只脚已经入了官场,到底哪个匪徒如此猖狂,敢在半路劫掠举子。
范进中举虽然夸张,在一定程度上也体现了中举等于一飞冲天。
要知道江南等地,运河沿岸均属于朝廷着重关注的地方,治安不见得如此败坏,居然让匪徒白日行凶,本地官员无能至此吗?
不过这些就和清竹无关了,她可不想管闲事。
片刻,就有小二引了一个着青袍的男子进来,此人身量高挑,身材匀称,未及进门就用清朗的声线说道“赵兄,不好意思,弟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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