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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路鹤宁找出备用充电器,拿着手机想给徐稷打电话,却又想起这会儿他可能正在回程路上。
徐稷昨天大半夜出来接他,又看他醉酒头疼给他按摩了半天脑门,路鹤宁不知道自己多久睡过去的,自然也不知道徐稷是何时离开的他的房间,又是几点睡着。
但是往宽了算,昨晚徐稷顶多也就能休息四个多小时。
平常的时候徐稷还是挺懒的,他这人虽然喜欢跑跑步健健身,但是大都选在中午晚上。
尤其俩人一块睡觉的时候,没有着急的事情徐稷绝对不早起。
所以路鹤宁早上听姑娘说徐稷每天带她一起晨跑,心里醋味翻滚,越想越觉得丧气糟糕。
他忽然发现徐稷这个人很有魅力,不再是单单的肉体吸引,他说话有趣,常四处发散想啥说啥,但是并不会太让人尴尬。
他这人率真直爽,喜欢就对你笑,不喜欢就黑脸,跟他相处你只要放心地跟他腻歪或者打嘴仗就行,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给你下台阶,有时候怕你不下还哼唧哼唧拉你一把,也是会装可怜。
他会耍帅,他自恋,但是他也的确有这个资本——起码目前路鹤宁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人中,哪怕包括上在金沙见过的诸多客户,徐稷的颜值一直都能排在前几位。
这人有颜,有钱,有能力,还年轻……路鹤宁以前觉得自己和徐稷的差距,主要来自于俩人不同的三观和经济实力。
平心而论,他内心的理想伴侣,的确是和宁珊一样,想找个见识多,谈吐有趣,喜欢英剧,爱看电影的绅士,能跟他谈论时事要闻,能区别出他做的是贝奈特饼而不是糊成一块的江米条,能尝出他煮的咖啡是好是坏。
这些徐稷都不会,徐稷对于他做的东西,无论什么都只会猛吃一顿,然后夸一句“好吃”
,再深层一点就是“特好吃”
……徐稷也不爱喝咖啡,路鹤宁给他煮过一次,他觉得一股儿糊气味儿,等凉了又喝了一口,说感觉像是刷锅水。
可是现在静下来想想,路鹤宁却觉得以前这些仅有的条条框框择偶标准,似乎都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反倒是他自己,跟徐稷相比,事业半成不就,身高比人矮一截儿,身材不如对方好,性格一般般……忽然就有了一点危机感。
徐稷却不这么觉得,他给周谦生打电话,警告道:“……这事得尽快处理,多少钱算我头上,但是只一条,不能让人说他闲话,金沙的人不行,你也不行。”
周谦生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问:“我在你跟前说话是在站在你的立场考虑,见到他本人我怎么可能说那些。”
徐稷这才放心,嗯了一声道:“那就行,小路心思细,你别让他难堪。”
“不会的,”
周谦生不觉笑笑:“夸人我还是会的。”
“那也不用,”
徐稷立即警惕道:“你别夸他,你就办事就行。”
徐稷可没忘了当初他和路鹤宁认识的时候,后者看上的是周谦生。
后来那次偶遇也是,明明是他提出送迷路的路鹤宁回去,路上却让周谦生给占了话题,聊什么乌托邦柏拉图,那会儿他觉得周谦生这人可真讨厌,到哪儿都叨逼叨。
这么一想又难免有些后悔,总怕路鹤宁突然想起这一茬,雪中送炭仗义帮忙什么的,周谦生比他可会卖人情多了。
他忍不住咂摸嘴儿,转念又想,虽然自己和金沙的老总也认识,但关系不太熟,打电话求人办事远不如周谦生亲自跑一趟来的稳妥。
路鹤宁现在又着急处理,算了算了,就一天应该没什么事。
他想到这里,把周谦生的电话给路鹤宁发了过去,想了想又不忘补充道:“办完事就回家。”
也没提自己跟车刚回来的事情。
路鹤宁那边正接到宁珊电话,见他的信息过来,不自觉的先挂掉去看他的短信,读完之后见他没说自己在哪儿,忍不住问:“你现在在哪儿了?”
徐稷道:“刚到招待所。”
路鹤宁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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