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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眨眼,非但不安慰他,反而笑道:“我没办法反驳你,我确实等了一会儿,烤肉饭不好吃,喷泉也不好看。”
林渡舟紧张地抿着唇,每次他的情绪都悄悄展现在那条唇线上,我觉得此刻我是世上最幸运的人,因为眼前的可爱模样,只有我能走近了吻一吻。
“但是因为等的是你,我就会很兴奋;烤肉饭虽然不行,椒麻鸡还可以;喷泉不好看,音乐很好听,里面有一首是你在学校乐团里练过的小提琴乐……我们的约会不是很好吗?”
我看着他逐渐抬起的眼睑,柔声细语,“弟弟,你想不想让今天变得更值得一点?”
林渡舟不解,夜风吹着他温顺的发丝。
我上前一步,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拥住他呆愣又僵硬的腰身,脸颊贴着他的颈窝,悄悄侧过头来,吻在他的锁骨上。
片刻之后我离开他的温度,林渡舟在四周频频投来的目光里红了脸,我打了个圆场,笑道:“不要灰心,你一定可以考上的!”
林渡舟低头笑起来,对我点点头,转身之前,朝我得意地晃了晃街区的房门钥匙。
这回上钩的是我了。
【18天】你要长命百岁。
在我少年的时候,也不无幼稚地思考过在一段亲密关系之中,谁更爱谁的问题。
可是我没有得出答案,所幸我没有得出答案。
我知道我爱林渡舟,这是不需要我自己去主观认定的事情。
当我看见他时,我想吃好多东西,因为哪怕是平常再腻烦的味道,都会变得美味出奇;当他靠近我,我无数次希望这就是余生,我渴望他再近一步,索求他拥有我所有最深处的秘密;当他在我身边睡着,我在他的怀抱里看着窗外,无数次对贫瘠的夜空感叹月色真美……
这是一个需要思索的问题吗?我爱林渡舟,在渺小的天地夹缝之间,在短暂的人生旅途之上,我对他的爱固执地划开时空的裂缝,渴求刻下一笔无限期的永恒。
然而当我看见他柔和而湿润的双眼,我怎么去说服自己,我的爱比他更多。
十年前的我曾经因为他占据我的身体和心神,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我觉得这已经回到了人类缔结婚姻时,最本质的、最原始的欲望——获得一份唯一的爱,一段相看两不厌的厮守,一个但愿人长久的未来。
我们已经许下了终身,我们已经约定了永恒。
纪南躺在我旁边,说我没劲,时不时就出神,此刻身在曹营似的,心思早就不晓得飞到哪儿去了。
他盖着一床喜庆的花被,是我外婆留下来的。
因为我不愿把我和林渡舟一起盖的被子分享给他,纪南大骂我有病,说我恋爱脑晚期。
我说:“跟他和好之后,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纪南身披大牡丹,见我开始说起他不爱听的话题,掏出游戏机就要开始忙活。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看着窗外明亮的路灯,听见夜麻将的吵声,“你觉得林渡舟爱我吗?”
这话似乎问得纪南更无语了,他甩开我的手,打开了游戏机,“你要想作就滚一边子去,谁有闲工夫陪你唠这些。”
我又没头没脑地问起,“那如果我被绑架了,你会来救我吗?”
“又问,又问,”
纪南被我闹烦了,把游戏机一扔,“你就直说你要干嘛,又要找骂,骂伤心了又生闷气让你男朋友猜。”
我粲然道:“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生闷气让他猜了。”
“前两天悄没声跑了不是吗?”
纪南疑惑,“原来竟然是我误会了,你本意是要跟他私奔的,结果他没跟你一块儿跑?”
“那次不算,”
我狡辩,“你就说万一我完蛋了,你来不来救我吧。”
纪南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他挺爱你的,满意了?”
我怒道:“不是这个问题。”
外面的热闹声渐渐弱了,我躺在枕头上看天,没有林渡舟在身边,远地高空都变得乏善可陈。
我重新提起,“我总是想起我带他回家的那个晚上,还有我们在学校里闲逛的时候,明明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却有好多说不完的话……要是你能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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