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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可以,你可以。”
温乘庭的话让温子曳颇为意外,他的父亲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
温子曳知道对方在自己身上投入了许多期望,但从未想过这种期望竟然大到这个地步。
能执掌温家的,无不是一个时代中最顶尖的那批人,哪怕温乘庭,都不敢说他的成就能高过所有历代家主,做到他们所做不到的事情。
但温乘庭,居然认为他可以?
温子曳忽然生出一抹迟疑,想要蒙骗过去的念头也动摇起来,不多,却足够明显。
他一时间不知道,他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始终压抑着的迷茫涌上心头,他情不自禁地问自己:值得吗?应该吗?他非得放弃这份曾经塑造了“温子曳”
的责任吗?
问题跌入谷底,得不到答案,只余空荡荡的回声。
最后,温子曳依旧按照原本的打算,对温乘庭摇了摇头。
“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
他扶了扶眼镜,有些疲惫于温乘庭的试探了,干脆敞开了话,轻声说,“父亲,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已经累了,只想过点轻松的日子。”
“你要是嫌形云做的不够好,就把他带去第二星域,像从前教我一样教他。
他不是个愚钝的孩子,十年,二十年,离你退位还早得很,你迟早会培养出另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这番话并不作假,出于温子曳的真心。
温乘庭似乎也明白,他的表情首次有了变化,深深蹙眉。
“……是因为形云去疗养所探望你时,说了什么吗?”
“什么?”
温子曳愕然,他盯了会儿温乘庭,真是三人成虎,谣言可畏。
难怪温形云昨天委屈巴巴地冲他喊“我真没怪你”
,居然连他父亲都开始怀疑了,可想而知平日里究竟听了多少类似的东西。
不过这也难免,就算有精神力崩溃的由头在,他的堕落也过于令人吃惊。
不往阴谋论的方向想都不科学。
温子曳难得有些歉疚,扯了扯唇角,不冷不热地说:“他是个好孩子,你不该怪他。”
“那我应该怪谁?”
温乘庭问,“苏枝?”
此话一出,温子曳捧着茶盏的手猛地颤了颤,滚烫的茶水撒出来,泼在手腕上。
他顾不得烫,抬起头盯住对面男人波澜不惊的脸,不明白温乘庭为什么要在这时提起一个死人的名字。
他知道什么了?
“她已经死了。”
温子曳的笑意冷淡下去,“另外,父亲,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温形云是你的儿子,而苏枝是你亡故的妻子吗?”
“……”
温乘庭避而不谈,他的目光落在温子曳烫红的手腕上,骤然一凝。
“把你的终端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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