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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场“约会”
过后,温子曳总觉得他和祁绚之间的气氛再次发生了变化。
但即便是他这样厌恶改变的人,也无法说出半句不好——他明显感到他们更加亲密了。
就像原本缠绕在身边若即若离的暖风化作柔软的兽皮,毛茸茸地将他们包裹在一起。
很微妙的体会,温子曳从未和谁这样贴近过,他相信祁绚也是。
不过,这并不让人讨厌,反而令他心底鲜有地宁静,不用再疑神疑鬼,惶恐自己随时会被丢下。
温子曳解决了一桩心腹大患,这些天来对待便宜弟弟的态度愈发和悦,弄得温形云受宠若惊,也不管苏家那边会怎么想了,整日没事就往哥哥这头扎,吃好喝好还能开小灶,简直乐不思蜀。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温子曳关闭投影,望了眼时间,温家差不多该派人来接了。
得益于温形云持之不懈的纠缠、得寸进尺的倒贴,这个家似乎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祁绚准备茶点时都不用多问,两位少爷必然会装模作样地点两杯银丝盏,然后被他毫不客气地用热可可与牛奶搪塞回去,一个喝得比一个开心。
随着相处时间变长,好几回温子曳都有种错觉:他们的关系就像回到了三年前,他教、温形云听,兄友弟恭,其乐融融。
就连祁绚私底下也问过他,这样做是不是已经放下了对二少爷的心结?
温子曳也不知道。
他不想伤害温形云,说到底,这个弟弟何其无辜。
温形云性格单纯,不同于苏家的贪婪、不同于温家的精明,直来直去、心思柔软,和苏枝、和他、和温乘庭都不一样,可又确确实实处在风暴的正中。
——他曾作为温形云的代替被苏枝爱着。
单单这点,温子曳就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也无法真正释怀。
但他的态度确实逐渐软化着,原本只是看不过眼,打算指点一下行事的要领,现在却越来越深入,免不了操心一些别的问题。
“明天就是你的契约仪式了,准备得如何?”
“呃……”
提到这个,温形云还有点尴尬,挠了挠脸颊说道,“实话讲,那只碧目狮,哦,是叫宿非来着吧,宿铭叔叔的族亲,我跟他不太熟……”
“是宿翡。”
温子曳按了按额角,纠正,“他当你的预备契约兽已经三年了,怎么连人家名字都记不清?”
这何止是不太熟?
温形云讪讪。
“这不是,以前我认定了他要当哥哥的契约兽,一直很排斥和他相处嘛……”
他咕哝着,瞥了眼耳尖唰啦竖起的祁绚,“谁知道你突然契约了只别的兽人回来。”
“别的兽人”
抬头冷冷道:“听这口气,二少爷对我很不满?”
“这倒没有……”
温形云心虚,温子曳则万分头疼,“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的精神力能契约宿翡吗?”
“再说,”
他也瞥了眼祁绚,似乎漫不经心地提起,“他名义上是我的预备契约兽,其实和别的下属没什么两样,我和他也并不算熟,怎么就非他不可了,要你瞎认?”
温形云无辜地眨了眨眼。
不是,哥,当年大家都说你和宿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主从啊?指望你们借契约双双突破S级呢!
但他被温子曳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扫,瞬间乖觉,半句话也不敢吱声;倒是祁绚,目睹这场再明显不过的要挟,禁不住被逗笑了。
“不算熟?”
白发青年歪头望着大少爷。
“完全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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