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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红玉死了,连带着金身被毁,巧敏也死了。
那个承载着他儿时记忆的村庄也被鞑靼铁骑毁于一旦,叶红玉的心血,她游走在两个国家重压之下坚持的仁者之心在一夜之间付之一炬。
燕迟回来时,抱着一大堆干树枝,甫一进屋,便闻到股饭香气,抬头一看,吃了一惊。
季怀真这惯要人伺候的懒货竟主动心疼起人来,坐在火前架起一口小锅,把带来的饼和肉干撕碎了,丢在锅里一起煮。
燕迟往他身边一坐,季怀真便张开铺盖,把他也裹了进去,又在包袱中翻找,找出两块干鹿鞭,咂摸着嘴,一起丢进去煮。
两条鹿鞭被季怀真别有用心地哄着,全都进了燕迟的肚子。
外头狂风大作,光是听着风声,就能想象到雪是怎样如细沙般,被风卷着刮遍整个山头。
山里天黑的早,晚膳将毕,屋中光线就暗了下去。
破木**,两人脱了外袍盖在铺盖上,季怀真背对着燕迟侧躺,叫他从后头抱住自己,像两尾抱在一起的虾,凑合着盖一床被子。
这样躺最是保暖,可保证周身无一处窜风缝隙。
两条鹿鞭吃下,效果立竿见影,把燕迟补得浑身冒热汗,胯间的东西硬邦邦,隔着裤子抵在季怀真股间。
偏得季怀真使坏,也不知是察觉到了还是没察觉到,躺在燕迟怀里不老实,一会儿翻身,一会儿抓痒,折腾间总是会碰到那个硬似铁杵的东西,燕迟忍无可忍,哑声道:“我出去捡点柴,再把火烧得旺些。”
正要起身,季怀真却一笑,一手向下探去,隔着裤子握住燕迟的东西。
“这不是‘柴’?火还不够旺?小燕……”
他探过身去,贴着燕迟的耳根哄诱道,“再旺你就烧着了。”
燕迟登时尴尬,要往后退,季怀真却懒洋洋地斥责:“动什么动,风都窜进来了,想把你家大人冻死不成。”
身后的人果然立刻一动不动,又老实地抱了上来,小声道:“你安分一些吧,这么冷的天。”
季怀真没搭理他,只拉过燕迟一条胳膊,枕在上面。
铺盖下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暧昧动静,是季怀真将裤脱了一半,半个屁股露出来,股缝隔着燕迟的裤子夹着那个跃跃欲试的凶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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