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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枫抿了抿生涩的唇,他忽然感觉浴室内的水汽有些过于闷热了,“陛下原来竟这般器重我?”
即便知道对方的那句“最为倚重”
大概只是君王向臣子表示器重、亲厚的虚词,并没有任何的特殊含义,他心中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些许妄念。
明明萧珩只是将他当作亲弟对待。
但那些藏着贪欲的种子一旦埋入心中,便开始无可抑制地生根发芽。
萧珩:“自然,朕此次能如此顺利地取下凤翔你功不可没,你可有想要的赏赐?”
段云枫望着对方那双幽邃的眼瞳,愣了一瞬,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被水雾染湿的唇上,思绪逐渐开始飘散……
什么赏赐都可以吗?
“陛下,世子。”
就在这时,一旁的小太监用托盘端了两杯甜酒上来。
段云枫的神志猛然回拢。
随即他回想起王蕴因的嘱咐,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高官厚禄眼下萧珩对他都已是赏无可赏,再加上还有御赐蟒袍、共浴的特殊恩赐,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再讨要赏赐了。
段云枫抿了抿唇,“陛下的赏赐已如此隆重,若我再另行讨要,岂不是僭越了人臣的本分?”
他总不能说,他想要亵.渎君主吧?
萧珩笑了一下,从托盘中取过一杯酒,“这有何僭越?正好你还没有自己的府邸,定都后,朕准允你挑一处自己喜欢的地方建府,如何?”
段云枫垂着眼眸,“那就多谢陛下了。”
小太监举着托盘,向段云枫那头走了两步,“世子。”
段云枫侧过身,伸手撑在浴壁上,去够那杯酒,被水浸透的纱衣紧贴着蜜色的肌肤,水珠从他发梢滚落,一路淌过月要窝,至臀峰聚拢。
而在那月要窝下一寸处,却有一处隆起的疤痕,隔着薄纱也异常醒目,瞧着像是箭伤。
萧珩的目光落在那箭伤上。
“何时受的伤?”
感受着对方指腹若有似无的触碰,月复中仿佛燃起了一团火似得,段云枫呼吸一紧,手中的酒险些泼了出去。
段云枫咬着牙根,将御赐的酒一饮而尽,脸被热气熏得通红,“打仗……打仗哪有不受伤的?”
萧珩不再看他的伤处,“朕这里有些有助于伤痕恢复、活血化淤的伤药,改日让李进喜给你拿些过去。”
段云枫的手臂僵硬地攀着池沿,垂眸躲避着对方的目光,他嘴上说着谢恩的话,神智却已快被愈燃愈烈的yu火逼疯了。
萧珩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就好像酷刑,光天化日之下,如同炎日一般炙烤着他心中不愿示人的秘密。
“我……”
段云枫搁下酒盏,压抑着剧烈颤动的胸腔,他此刻也顾不上自己的话会不会显得失礼了,“我有些醉了。”
萧珩:“那便早些回府休息。”
几乎就在得到萧珩准允的同时,段云枫如释重负地从池中一跃而起,他抓过一旁的外袍,匆匆地披在身上,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浴池。
段云枫一路回到自己目前暂居的宅院内,他又重新沐浴了一遍,方才回到自己的卧房。
卧房内,房门被人从内紧紧地关上。
萧珩御赐的那件蟒袍刚让下人熨烫好,此刻被工整地摆在了榻上,衣服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沉木香味,闻起来就像是萧珩的气息。
段云枫穿着松垮的中衣跪在榻前,面庞泛红,脚尖紧绷。
他想象着萧珩身穿帝王冕服的模样,广袖如云垂下,腰间束着金玉革带,额前垂落的旒白玉珠半遮掩住对方那庄严而威仪的目光。
陛下……
段云枫的鼻尖洇出了一些薄汗,下意识咬.紧了嘴唇。
少年将军未尝情.事,却已饱受爱谷欠的折磨,那些隐秘的未能宣之于口的心思像把火,快要将他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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