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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不要……”
皮质的腕扣紧紧箍在李成风双手手腕上,在背后被不锈钢的链锁在一起,身前道袍敞开,乳尖夹着缀有银铃的乳夹,随着他身体发抖颤出细碎的清脆声响。
文夜卉紧了紧手里扯着的P绳,套在李成风脖子上的绳圈便收紧勒住,卡到喉结,难受得李成风直想干呕。
他的眼被蒙了一层黑布,看不见文夜卉的表情,但不需要看就猜的到这人现在笑得有多得意。
“叫不叫?不叫我要上蜡烛了哈。”
李成风感觉到脖子上的绳圈好心地放松了一点,似乎是在暗示他这是个机会。
但他咬着下唇,不愿吭声。
文夜卉的嘴唇凑到他耳边,柔软又温暖,蛊惑一般小声低语:“乖,只要喊了就让你爽,又不会给别人听到,就让我听听嘛……”
温热的气息拂在耳际痒丝丝的,顺着躯体爬到小腹,化成难以言喻的悸动。
李成风红了脸,不情不愿地含糊:“你真的……太过分了……”
感觉到李成风偏向妥协的动摇,文夜卉未牵绳的手捧住李成风的脸,给了他一个浅浅的亲吻做甜头。
“听话。”
勒在脖子上的绳圈又被扯紧,李成风忍着羞耻与不适,小声开了口:“主、主人……”
“嗯,乖狗,真棒!”
听着颇像训宠物时过分夸张的高昂语调,李成风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我不是……唔……”
刚刚启唇抗议就被另一张嘴堵上,李成风一边慢慢沉迷于与文夜卉的舌吻,一边就在懊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罪魁祸首是文夜卉今天收到的一箱子快递。
直接原因是他毫无防备接过并喝下去的花茶。
即使从昏睡中醒来,身体也还是使不上劲,更何况还已经被人反剪了双手锁在一起。
于是就变成了这样,任人摆布、欺负的局面。
好在如何玩出花样,本质也不过是寻欢取乐,最终也还是要回归到玉茎在花穴里抽插的动作之中。
见识还是太少的李成风顺着文夜卉推自己肩膀的力道乖巧地倒到床上,开始畅想她骑在自己身上妖娆摆腰的模样。
被布料捂住体温的肉棒随着裤子拉下暴露到微凉的空气里,李成风在自己的想象里有些期待,但避孕套熟悉的触感并没有如期而至,而是凉凉的、又滑又黏的液体落在龟头上。
李成风不解地锁紧眉头,文夜卉的手将润滑慢慢抹开,阳具与手的温度逐渐将凉凉的润滑同化,文夜卉的手很照顾敏感的龟头,反复抓握在手心里揉搓。
瞧见李成风紧张的模样,文夜卉强忍着笑意不要出声,小道长也是吃过了一次亏,对不熟悉的事情紧张又警惕。
这样可不好把特地为他准备的尿道棒捅进去。
于是文夜卉只能继续温柔的手活来麻痹对方,直到李成风舒服得放松身体,呼吸绵长还时不时哼一声,文夜卉这才松开P绳,把那像是刑具一样的东西拿到手里。
然后撒开李成风的肉棒,用沾满润滑的手从上到下摸了几遍细长但节节凸起的硅胶棒。
李成风不明白摸得好好的文夜卉怎么忽然松了手,还未满足的他想了一会儿只能以对方又想自己喊主人了来解释。
于是只能不情不愿地委屈开口:“主人……”
文夜卉愣了一下,但马上想明白了李成风的脑回路,这差点让她笑出声来,开口时语气里笑意藏不住:“诶,叫我做什么?”
李成风对于文夜卉明知故问的刻意折磨感到不满,但想要舒服此时却只能配合:“继续……”
“继续什么?”
文夜卉拿着硅胶棒隔空比划,脑内演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李成风看不见对方的动作,以为对方还满心是怎么逗弄折磨自己的羞耻心。
“继续……摸我……”
说出这话让李成风耳朵都烫起来了,简单的四个字却是难以出口,文夜卉笑看扭捏的李成风,倒也想顺着他的思路玩一会儿:“摸你哪里?这里?”
食指与拇指捏了一把夹着乳尖的夹子,李成风禁不住呻吟一声,语调磨人:“啊~不是……不是这儿……”
“那是哪里啊?”
文夜卉的手下移到小腹,在李成风的小腹上顺时针地揉,“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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