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次日一早,屁股痛的人果真没有发脾气,只是抱着毯子一次次又昏睡过去,半梦半醒的时候就摸着毛绒绒的毯子还闻毯子的味道。
少见的倾盆大雨,李成风也不用出门,便窝在床上把这人赖床的全部举动看在眼里,嘴角上扬的角度根本下不去,甚至憋笑憋得肩膀在抖。
等时间到了九点过,李成风觉得不能再放任人睡懒觉,于是摸着文夜卉的脸柔声:“该起了。”
文夜卉蹙了蹙眉,眼睛都没睁,开口带着浓重的鼻音:“起不来……”
“给你蒸蛋羹,嫩嫩的,黄不完全打散,底下沉着些蛋白的那种……”
李成风捏了文夜卉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绕圈,带着笑意哄道,“面上淋点生抽……”
听到文夜卉咽口水的动静,李成风笑得更欢了:“愿意起了?”
懒猫终于屈尊睁开了眼,但还是一副随时要昏过去的样子,双眼聚焦困难,全靠想吃的意志在和睡意斗争。
李成风把小毯子从她怀里拽了出来,果然文夜卉立刻清醒了不少。
李成风实在好奇这毯子有何魔力,于是将毯子送到鼻下闻了闻,确实一股引人发困的香味。
和文夜卉身上的味道很像,但更浓郁,像是每天被主人抱着睡,每一根线都吸饱了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好香,送给我行不行?”
“你想得美。”
文夜卉撑起身子,屁股不敢碰任何地方,但只是动作牵扯都隐隐约约的疼,疼得她眉头就没松过,“靠啊,你真是疯掉了,下手太重了吧?”
李成风把自己手上不是内出血就是外出血的紫红牙印伸到文夜卉眼前:“你下嘴就不重了?”
“那谁叫你插我喉咙?”
“那谁叫你插我屁股?还捅尿道呢!
这俩是给你插的地方吗?”
文夜卉揉着屁股冷笑:“怎么呢?身上长洞不给人捅?洞不就是给人插的?”
李成风也冷笑:“那你喉咙不是洞?不给插?”
文夜卉被怼得说不出理,结巴好半天:“那、那……”
最终决定直接撒泼,不管不顾往李成风身上扑:“你他妈的,你小子好的不学学坏的,越来越口无遮拦了你是!”
“你身上有好的地方学吗你?”
李成风接住了扑上来的文夜卉,手搂紧对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想走都走不了,“好酒好色,好吃懒做,你那抽卡算是新型赌博吧?还天天脏话挂嘴边,荤话当街讲,一点脸都不要。”
“呵,我这么不堪你倒是走啊?我也没捆你没砍你的腿吧,给你介绍富婆也说不要,我这么讨厌那你还赖我家干什么?”
李成风抓住了文夜卉捏自己脸的手,力道控制不住地紧握,看着文夜卉的眼压着怒火。
“你又说这种话……你是不是就是巴不得我走了?”
指骨被攥在一起硌得生疼,文夜卉却难得没大呼小叫喊痛,而是忍下去吻李成风的嘴唇,温和地以唇蹭、用舌尖舔。
“你这么好我怎么会舍得你走呢?”
文夜卉的唇舌游走到李成风耳垂的时候,被他攥着的手已经不再疼痛,只是人不舍松开继续抓着,“只是你说得对,我不是什么好人,配不上你这样的跟我一辈子。”
李成风抿了抿唇,把脸埋到文夜卉颈间蹭:“我只是在跟你斗嘴,那不是真心的……”
“你很好,真的很好,在你之前从来都没有人注意过我没有住处,没有家……”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