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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兮本来被他压得正艰难喘气,听了这话,愣愣地望住他充满了压迫感的脸,心口陡然淌过一阵寒凉,冷得他身体都打了个颤。
怎样算背叛他?对周以澄不利吗?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个身份是偷的周以澄的,岂止会让他生不如死,恐怕是想将他抽筋扒皮了……
何兮心头惴惴,说不出话来,但他下意识里觉得如果不给一声回应,裴轻淮会将他的手骨拧断,于是困难地咽了口口水,才颤颤地吐声道:“哦听懂了听懂了,我不会背叛你的。”
反正以后我会变成植物人,你怎么恨我报复我,我也感受不到了。
他目光隐隐闪动着水意,费力地在他身下挣扎,额发微微凌乱,鼻尖沁着点点汗珠,微张的嘴唇看起来是那样红润柔嫩。
如果咬上一口,一定会渗出血来,让唇色更加艳丽。
裴轻淮浑身血液都滚热起来,正要低头对着他的唇重重吻去,何兮蓦地痛苦叫了一声。
裴轻淮抽回一丝理智,感觉到他的手在用力扑腾,这才察觉自己刚才情难自禁,扣住他双手时用的力气太大了。
何兮疼得脸都要皱成一团了,裴轻淮骤然卸了一点力气。
何兮趁机抽回自己的手,手腕上已经落下了两道宛若被绳子绑了一夜的红痕,可想而知他刚才下手多狠。
裴轻淮也看到了,眼里闪过些许懊恼,正要伸手给他揉揉,何兮却推开他,猛地一个翻身从沙发滚落在地。
地上没铺地毯,他摔得哎哟一声。
“你小心点。”
裴轻淮百般无奈,起身要扶他,他却连滚带爬出几米远,然后飞快站起来跑向餐厅,弯腰钻进了桌台下面躲着了。
一连串躲避的动作堪称行云流水。
何兮坐在桌台下的地面,愤愤地抱住自己的双手。
果然不喜欢他,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再晚点,手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脚步声靠近,何透过空隙看到一双深色拖鞋朝着这边过来,停在了桌边。
不多时,裴轻淮的俊脸出现在了视线。
他单膝蹲地,微微偏头看向里面的他,伸出一只手,语气相比方才和缓了不少:“出来吧。”
何兮不肯动,瞪圆眼睛控诉他:“你欺负我,你想扭断我的手让我变成残疾!”
这就是夸大其词了,不过现在他明显在生气,裴轻淮也犯不着去跟他争,这样只会让他更来劲儿。
裴轻淮柔声哄他:“是我的错,只要你以后肯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不会再这样了。”
确实该竭力克制一下自己才行,免得下次又把这小祖宗给惹毛了。
何兮却背过身去不理他,圆乎乎的后脑勺似乎写满了对他的谴责。
裴轻淮失笑,换了只腿,继续蹲在桌边,也没有强行拉他出来。
桌台低下空间不大,何兮身体舒展不开,没一会儿自己坐得腿麻脚麻受不住爬出来,裴轻淮在外面接住他,将歪歪倒倒的他扶着站起来。
何兮不再闹腾,裴轻淮也缓和好了情绪,不再凶他,还给他手腕抹了点药膏。
见他老老实实歪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裴轻淮无声一笑,转身进厨房做饭。
何兮一直在这里呆到晚上。
晚餐时,裴轻淮没怎么吃,他看着对面正大口扒饭的何兮,手指缓缓收紧了些,神色自若道:“何兮,你今天晚上……”
他本来想说让他今天就留在这里过夜,明天一起去公司。
白天想亲没亲上,这人身上仿佛就生出了一把钩子,总勾着他去对他做点什么才能纾解涌动的情念。
如果晚上能把他留下,说不定哄一哄能找到机会得逞。
可当何兮脸颊鼓鼓地抬起头来,纯净澈亮的眼睛盯着他时,裴轻淮接下来的话顿时有些说不出口了。
“我晚上怎么啊?”
这人怎么回事,说话说一半,何兮催促,“你说啊。”
黑沉沉的眸子望住他,裴轻淮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个弧度。
这人越是无知无觉,不知死活的单纯,越显得自己的脑子里想的东西卑鄙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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